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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惨叫声在调教室里回荡。藤条没有任何预警地抽上身体最脆弱神经分布最丰富的地方,估计任谁都难以忍住不叫出声。 “别急啊,这还没开始呢。”他带着笑意的温和声音讲着令人心惊的话。 微凉的手轻柔地抚上尚且刺痛的阴蒂,又激起一阵痉挛。他温柔地安抚,给人一种人畜无害的错觉。 待到刺痛渐消,他转而玩弄起两侧的yinchun。用溢出的爱液揉捏着,灵活地挑逗着。 作为猎手他的耐心似乎是无限的。耐心到即使是隔靴搔痒都能得到抚慰,耐心到尽管有所警告还是让人不禁放松警惕。 所以当快速而精准的两鞭抽上两侧的yinchun时,我几乎和第一鞭一模一样地惨叫出声。 只是这次他没再花精力安抚,又一鞭抽在已经经受过一轮折磨的阴蒂上。 藤条最后一下掠过股缝,从后往前连成一条完美的直线。 我呜咽着挣扎,耻辱地在剧痛的刺激下高潮。 “在惩罚的时候高潮可是不被允许的。”他掐揉着迅速肿起的yinchun,笑得恶劣,“不过既然这么渴望,那就满足你。” 他把跳蛋取出,用按摩棒替代。按摩棒精准抵在体内的敏感点上,阴蒂上还按压着吮吸装置。 “我允许你高潮。”他在我的腰上落下一个吻,打开了按摩器的开关。 被精准照顾的敏感点在药物的催化下迅速把身体带上又一个高潮。药物的效果使得释放更加充满诱惑。 我深知这不是奖励,我应该对高潮有所警惕,然而保持理智在这种时候是痛苦的。 我任由欲望cao纵着我的身体,不时发出娇喘和浪叫。反正他什么都听过了,也不缺这点羞耻心。 随着一次次的释放,药物的效果似乎也有所降低。我的意识逐渐恢复清醒,然而腿间的物什却并没有偃旗息鼓的打算。 享受慢慢变成了折磨,面对这欲仙欲死的状态,此时的我已经只有欲死的感觉了。 xiaoxue几乎已经流不出水,饱受折磨的阴蒂充血肿胀,每一次吮吸都会带来剧烈的刺痛感,只有yindao还在不受控制地痉挛着。 顾风更偏爱边缘控制,所以此时的强制高潮显得尤为痛苦。 我几欲昏迷,然而他的放置哪是昏迷就能逃过一劫的?大腿上身体上遍布鞭痕,他用并不温和的方式强制我保持清醒。 “哈…主人……”我上气不接下气,心跳快得仿佛要冲出胸膛,浑身上下已经被汗水浸湿,泪水流了满脸。 “我在。”他把我脸上的泪水擦干,柔声回应我。 “呜……”到嘴边的求饶被他一句话堵了回去。信徒怎可违抗神明的意志。 过度的欢愉使我眼前发黑手脚发冷,甚至感觉到似乎有带着腥膻的温热液体不受控制地流出——原来被玩到失禁是这样的感受。 但身体也多少适应了道具的感觉,我总算是有机会喘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