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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成绩尚且过得去,二轮复习也就比一轮轻松不少,主人也就没有强制把我关在家里复习。但平时玩的依然是些小打小闹,让我合理怀疑他在憋个大的。 空闲的时间他倒是常带我去店里走走,也不时带我去看其他店的表演,让我慢慢认识到这就是他平时的生活。 而看到他的表演、了解到他一场的报价后,我更加认识到他这么清淡的生活,完全不是因为没钱,而真的只是懒。 也让我更加好奇我也没给我那朋友多少钱,怎么就能约上顾风的一个月调教?当然以他的职业修养,我什么也没打探出来。 日子一天天过去,天气逐渐转凉。在我这么多天死缠烂打的不懈努力下,我终于从夜昙口中讨到了顾风的生日时间——十一月的天蝎座,怪不得心啷个脏呢。 虽说要到了不知是真是假的生日时间(“你就祈祷它是真的,而不是疯子随口说的吧,估计他自己都记不起来。”夜昙如是说),生日礼物依然是一大难题。 本人从小就没什么特长,写文写不出生活的刺激,画画更拿不出手,就算做手书我也描绘不出半点他的气质。送礼的话好像他也没啥缺的,送自己这种……哪有把他的所有物再送给他的道理? 思来想去,决定还是用拙劣的手工给他做一个独一无二的护身符。 所幸针线布料这些店里都不缺。于是我跟夜昙讨了些边角料,牺牲了休息时间为他赶工。 制作进展还算顺利,顾风对我偷偷摸摸鬼鬼祟祟的行为几乎视而不见,我略有些生疏的针脚在一段时间的努力后也有了明显的进步。 半个月后,一只巴掌大小,鼓囊囊圆滚滚的小猫玩偶被我装进了和它的粗糙程度形成鲜明对比的一个精致的礼物盒,藏进了书架的角落。 待到他生日那天,他似乎和平时并没有什么两样,也不知是真忘了还是装的不知道。 于是我找了个借口溜进书房,在角落里摸出了那个礼物盒,确认了那只歪瓜裂枣的猫还健在后,也装作无事发生一般出了房间。 “该说了吧?这段时间鬼鬼祟祟的是在做什么?”脚还没来得及跨出房间,就听到顾风懒洋洋的声音在门口响起。 他半倚着门框,偏大的衬衫在他身上松垮垮地挂着。他侧着头,锐利的眼神透过半长头发扫视过来。 我只瞥了一眼就垂下了眼眸。不仅是因为我仍不习惯与他此时的眼神对碰,更是因为此时的朝阳镀在他的身上,让他宛若慵懒俯视人间的神明。 事已至此,再藏便也没什么意义了——反正本来也是要在今天送他的。 于是我飞速抽出盒子,扬起笑容:“主人,生日快乐!” 我似乎看见他脸上一闪而过的惊讶,但是立刻取而代之的微笑让我不禁怀疑是否是我的错觉。 “可我还有个想要的礼物。”顾风的手指轻轻勾起我的下巴,顺势接过我递过去的礼物。我看见他半眯着眼睛,嘴角微微翘起,俨然一副大猫猫准备玩弄到手的食物的模样。 “寿星最大,悉听尊便!”我笑着举手投降,把自己交给他处置。虽然预感到那将不是能轻易过关的游戏,但是我希望我陪他过的第一个生日是没有任何遗憾的。 “跟我来。”他也不含糊,转身进了调教室。 调教室的摆设和平时有些许不同,椅子架子都挪到了旁边,正中间却摆着一个电脑桌。 “主人?这是?”虽然平时都知道不用问他就会给我安排清楚,但是今天这布置实在怪异,看不出来他的意图。 “你之前是文手吧?”他走过去打开桌上的笔记本电脑。 “是的,主人。”我老老实实地回答他,虽然也不知道他是从哪得来的信息。“但小猫的文笔有点拿不出手……” “我要一篇生贺文。”他打断了我的辩解,从桌下拖出一个儿童木马形状的椅子,“角色不限,要求是有sm元素,剧情完整,不少于一千字……以及,坐在这上面写。” 他说着,从抽屉里抽出一个马鞍,严丝合缝地盖在木马的背上。瞬间,可爱的木马变成了令人发指的“刑具”——一前一后两个粗硕的按摩棒狰狞地耸立着,还有一个吮吸器隐藏在马鞍上,更别说鞍具后部两边环形的锁扣,简直是固定脚踝的绝佳位置。 “专门给你定制的,坐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