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第2/2页)
r> 顾风的手按在我的小腹上不时压一压,揉一揉,我瞥见他嘴角的笑,咬着牙把到嘴边的呻吟憋了回去。出声就是示弱!我警告自己,强迫身体用指甲使劲掐手掌的rou来转移注意力。但是汗水还是模糊了我的视线,我颇感意外地发现指甲都被修得整整齐齐。咋,怕我自残? “咬这个吧,别把牙咬碎了。”他的声音蓦然在离我很近的地方响起,我才注意到尖嘴导管已经变成了带猫尾巴的肛塞,毛茸茸的尾巴不安分的在腰侧挠着痒痒。 模糊的视野中一个棕色的物体晃了晃,轻轻贴了贴我的唇。是软木塞。我虽然不愿听他颐气指使,但深明大义的我知道补牙费用还是很贵的,何苦和钱过不去呢?于是我乖乖张嘴让他把软木塞塞进嘴里,并提前合了齿,但是很可惜没能在他手上留下印记。绑带在我脑后紧紧系好,不知道连了什么导致我只能仰头看天花板。 紧握的拳头也没能躲过他的视线,它们被顾风轻而易举地掰开,塞进了一个解压常用的软球。 直到碘水的气味冲进我的鼻腔,柔软的棉签头带着丝丝凉意划过刚刚被我粗暴对待的掌沿,渗进我的肌肤,我方才意识到被修剪过的指甲却也足够锋利,也能掐破掌沿的皮肤。 “没有主人的允许,宠物不得伤害自己。记住了。”他的声音仍然很轻,但是却带了种不容反抗的威严。 腹中的翻天覆地使我根本无心听他言语,只胡乱“唔”“嗯”两声表示听到了。他却也没说什么,只伸手揉了揉我的头发,拔掉了肛塞。 大肠中的污秽倾泻而出,房间里瞬间充满了刺鼻的气味。 我有些厌恶地皱起眉,脸上也因尴尬阵阵发烫。在别人面前排泄什么的,好丢脸。 顾风却一脸神色如常,仿佛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对上我窘迫的眼神,只微笑道:“自己的东西,我都不嫌弃,你还嫌弃?”说着又把导管探进后xue,“身体清理是宠物的日常功课,你得习惯。” 恢复了思考能力的我听见他的话,愣了一下。宠物?真就调教小猫小狗啊? 水流又注了进来,我这才发现跳蛋早就没了动静。含糊地“嗯”一声,大脑这才开始认真思考自己的境遇。 研究说一个习惯的形成只要21天,那我不如干脆抱着既来之则安之的心态,看他怎么把我从一个人变成他所说的宠物。 灌肠,排便,如此重复几次,我已经没了掐咬的力气,任由黏黏腻腻的呻吟声从嘴边漏出去。顾风知道我没了力气,便也不再额外折腾。 当臭气渐散,捂暖了的跳蛋被取出,身上的束缚也一件件解开,此时的我意识已经不知飞到了哪里,迷糊间第一次这么快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