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嵘深夜欲起(儿媳半个碗儿大的嫩乳) (第1/2页)
谢嵘深夜欲起(儿媳半个碗儿大的嫩乳…)
这厢夫妻性事正当头,那厢贸然间窥得情事的谢嵘独坐书房挑灯办公。 手中述写着今年荆州生员禀食之事的折子久未批复,多年清净自持的人难得频频分神久未动作。 深夜寂静,男人手边只有寥寥几本已经批复了的折子。 待写完关于水道修建的批复后,男人呆坐半晌,终是微微叹息一声,合上折子起身梳洗。 家中人口简单,他喜静,也无需人伺候,因此主院不留丫鬟。 如今他瞒着众人从荆州回到枫县,长随和管家被他留在荆州挡那些人的视线,因此此时身边无人可用,熄灯推门正欲亲自去厨房,门外便传来动静。 “嘎吱。” 一道瘦削却瞧着格外康健的老媪正提着水推开正房。 谢嵘瞬时抛下今夜莫名的情绪,连忙上前帮忙。 “mama怎么还没睡?” 老媪正是谢嵘的奶母,生来是个哑巴,当年谢嵘的生母探亲路上遇难,得幸遇到刚夭折了孩子被赶出家门的周mama,困在破庙半月全靠了周mama,谢嵘母子才得以活下来。 后来,周mama便当了谢嵘的奶母,随谢嵘生母回了京。 老媪摇头笑了笑。 谢嵘心知奶母是放心不下自己,心中感慨难言。 他已年过不惑,想想这么多年,身边之人来来往往,旧人唯有奶母周mama和母亲陪房陈叔。 想来奶母定是时刻注意着他的动静,这才在他刚熄了书房的灯,便提了水来。 待谢嵘洗漱好,老媪拍了拍他的手,示意其早睡,便一手抱盆一手掩门轻手轻脚出了房门。 夜里,藏青色床帐间,男人阖着眼几番入睡,却最终无奈睁开眼盯着头顶床幔。 那半个碗儿大的嫩乳随着身下那炳不断贯穿她的rou具来回晃荡,小小乳儿颤颤而立,微微波澜。 昏黄灯光倾洒的那双白皙的腿儿一只搭在男子略有些单薄的肩上,一只勾在男子的腹间。 那人与人勾连的空隙间一根从黑团毛发里挺出的褐刃进进出出,男子癫狂地尖叫,少女娇怜地乞求…… 被褥下某处微微跃动,男人向来四平八稳的神情微微变色。 小腹隐隐灼热,胯间一向蜷缩之物隐隐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