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我爱你（尾声）

    时间紧急，南希和汤姆的婚礼只好匆匆举办。

    奈拉是证婚人，因为身份原因，来到的宾客大都是奶厂的工人和开黑店的多萝西，寥寥几人，但是没关系，爱人的心意相通最重要。

    奈拉穿着圣洁的白袍，手持仪仗，问汤姆：

    “新郎，你是否愿意让身边这位女士成为你的妻子，无论在什么情况之下，无论她有什么错误，无论在她身上有什么发现，你都要热爱她、心疼她、卫护她，用爱护减少她的忧郁，直到死亡将你们分开吗？”

    汤姆握着南希的手，虔诚地看着南希。他们经历了太多，从前有许多横亘在他们之间的阻碍挡住结合的步伐，但是从今往后，再也不会有了，他们可以毫无阻碍地在一起了。

    汤姆缓和下心情，以免太过于激动而晕倒，他说：

    “我愿意。”

    轮到南希了，

    “新娘，你是否愿意让身边这位先生成为你的丈夫，无论在什么情况之下，无论他有什么错误，无论在他身上有什么发现，你都要热爱他、心疼他、卫护他，用爱护减少他的忧郁，直到死亡将你们分开吗？”

    南希以同样虔诚的目光注视汤姆，她心里的激动一点也不比汤姆的少，

    “我愿意。”

    话音完毕，礼堂内响起滔滔不绝的掌声。新人热烈的心和看客们的美好祝愿，让人完全忽视这只是一场在狭小的礼堂内临时搭建起来的婚礼场地，老旧的座椅间铺着光鲜亮丽的红地毯，这是昨天晚上汤姆驾着车带回的，座椅是没法更换，但地毯可以是新的。花童是奈拉的侄女，小女孩刚学会走路，摇摇晃晃地撒着花瓣，在即将摔倒之际被眼疾手快的汤姆扶住。现在，她因为新人的亲吻而害羞得脸红。

    婚礼结束，一切的尘埃都跟着静下来。

    婚礼第二天，就是新年的第一天，原本应该是放松的节假日，但因战乱，南希和汤姆只能收拾东西准备启程。

    他们要在战火烧过来之前赶去希莱联邦。

    奥美公国摇摇欲坠，敌国临近北境，气候寒冷不适合即将生产的南希，离得近的只有母系社会的希莱联邦。

    因为南希被救助过的关系，他们很顺利地拿到两张签证，本来只有一张的，看在临产妇的面子上，才多给了一张。

    坐在马车里，南希穿得暖暖和和。奈拉本来就是希莱联邦的公民，由于奶厂事物多，要晚几天才走，她和南希约好，等到了驿站先给南希写信。

    汤姆把一切都打点好了，落脚在驿站，等办好身份再搬去租下的房子里（身份问题不能购买）。

    一栋二层小楼的房子，远离人群，但又不至于远得偏僻招来危险，四周没有房屋阻挡，因此采光条件很好，汤姆说等春天到了就搭个小凉亭，适合夏天乘凉，再扎个秋千，给孩子玩。南希笑着打他，说孩子哪有长得那么快。汤姆按着南希的手亲，说那孩子不玩给你玩。

    “汤姆，我觉得一切像梦一样。”

    “是吗？那你闭上眼睛再睁开，看我还在不在。”

    “我不敢闭上眼睛，我怕这真的只是一场梦，闭上眼睛你就真的没有了。”

    “傻瓜，你摸摸我，我的心脏在跳，跳得那么有力，是为了你啊南希。”

    “汤姆，我爱你。”

    “我也爱你，我的南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