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所有Fork都是潛在犯罪者(骨科) (第4/5页)
蠶食著他的理智。 「jiejie。」他聲音低啞的喊她。她側過身躺著,身上只蓋著他們從房間裡拿下樓的毛毯:「怎麼了?」 「妳不怕我哪天真的失控發狂,讓妳死掉嗎?」 他眼神中此刻寫滿了慾望,同時卻又保持著一定的理智。他眼底有如一汪深潭,倒映出羅安禹僅僅被毛毯覆蓋的身驅。他不敢想,從今晚之後,萬一自己哪天真的無法克制,殺了她怎麼辦。 那是他從知道彼此身分的那一刻起,就想要保護的人啊。 「我又沒說我不怕。」她伸出手,輕輕撫摸過他的下頷線,惹的他脖子一陣酥麻,忍不住縮了縮。「但我知道......你一直以來都在為了我努力。」 克制住自己想要進食的欲望,對於本能的索求也僅停留在親吻。 甚至偷偷登入暗網,尋找著能夠緩解Fork本能的方法。 「情慾」。這是羅安堯最終得出的結論。將捕食的本能透過情欲發洩,藉此降低捕食可能造成的傷害。 也因此,在這之前,羅安堯在每次即將到來的發作期之前,都會特別頻繁的在外面過夜。 至於對象是誰,除了他自己沒人知道。 而羅安禹,在高中畢業前有一次撞見羅安堯白日從離家有段距離的飯店走出來,身上、脖子、手臂都佈滿了曖昧紅痕時,第一次感覺到了「佔有慾」。 那一晚回到家,羅安禹就提出了自己讓「弟弟」進食的提議。每次用採血針取血,讓羅安堯喝下。反正,對於Fork而言,只要是Cake身體的東西,甚麼都可以。 羅安光當時年事已高,再怎麼說還是經歷過傳統思維洗禮的老人,最一開始被羅安禹這個提議氣的血壓升高,人差一點昏了過去。羅安堯一開始也是否決這個提案的,在怎麼說都是同住屋簷下、互稱多年姐弟,亂倫行為,他也接受不了。 待羅安光離世後,羅安堯的第一次發作差點釀出大禍。那時他在酒吧,與客戶談著一筆大商案。 那天他喝了不少酒,混著的雞尾酒、啤酒、紅酒一杯又一杯下肚。愣是天生底子好,沒醉到不省人事,卻也沒辦法走直線的狀態。他除了能聞到淡淡的酒精揮發味之外,對他而言這些酒就跟白開水一樣無味。 夜晚的酒吧在午夜時分才正要揭開光怪陸離的喧嘩酒色,一組人推開大門,男男女女相互摟著腰肢、親暱談笑著走進了這間酒吧。一股從未感受過的香氣就在一瞬間衝進羅安堯的鼻腔,讓他一瞬間就起了生理反應。他瞬間看向香味的來源,嗜血的本能讓他立刻鎖定了被身旁友人攬著腰肢的一個男客人。那是個很年輕的男孩,一頭長髮束起高馬尾,穿著貼身的白色緊身衣,上身的玲瓏線條一覽無遺。腰間搭著友人的手,手指磨蹭著他的細腰窄臀,三不五時還試探著想要探入男孩的褲腰,戲弄著他。 他的腦袋像是被重捶掄過一樣,眼冒金星似的。想要占有、想要吞嚥、想要撕咬、想要奪取。他甚至開始思考,這個「食物」的味道是甜還是鹹。 身旁的下屬以為自家上司真的喝暈,就想著讓他先去洗手間避一避。誰知道那下屬不管怎麼喊羅安堯的名字,他都好像沒聽到一樣,急促的換著氣,嘴中分泌著唾液,眼神死死盯著地板,喉嚨發出了不像是平常人可以發出的低吼。背脊緊緊的繃著,襯衫都好像要被他撕裂。此時下屬終於察覺了一絲不對勁,連忙打電話給司機,讓他把老闆送回家。 (至於那個商案,最後還是談成了。) 那一晚羅安禹獨自坐在沙發上,穿著浴袍。 聽見了車輛停好的聲音,忍不住衝去門口看看是不是羅安堯回家了。 她從貓眼看見是羅安堯,搖搖晃晃地被下屬扶著走向大門,她連忙打開了厚重的鐵門,羅安堯整個人便倒在她身上,也不管是不是有外人在,臉埋在她頸項間就開始舔咬了起來。 一旁的年輕下屬哪看過這樣的場面,頓時嚇得臉色慘白。也不等羅安禹反應過來,羅安堯一腳踹門,把門重重的關上,隔絕了下屬的視線。 帶著酒氣的親吻同時擒獲了羅安禹所有的注意力與神經。他肆無忌憚的舔吻著她的所有,從口腔裡的唾液到頸項間分泌的汗液,因為啃咬細嫩皮膚帶來的痛覺而滴落的生理淚水,也被羅安堯一一舔舐入嘴。 「妳好香,好甜。」 「我餓了。我真的好餓。」他一邊啃咬著她的肩膀,舔舐著滲出的血液。被牙齒咬住的痛感羅安禹這是第一次體會,她能感受到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