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杀 (第1/2页)
误杀
接下来几天,我都会绕路从远处观察猎户家,发现今天四周都有捕快在驻守,不知道有没有被看到,我直接下山随便买了点白糖、豌豆,和变态想吃的炒栗就回家了。 急忙回家将狐狸皮和火腿埋在了屋外的雪地里,让变态穿上了衣服,拆了链子一并埋了,屎尿罐什么的一律搬到了院子里,以防捕快会突然找上他们对家中进行搜查。 火腿太大了不好埋,我又将它切成了一片片。 变态有点悲愤,但我还是用炒栗子安抚了他。 这么丧心病狂的孩子可惜脑子不好使。 他不懂,大雪天在山上发生命案,就算不觉得有牵扯,衙役也得循例来拜访一下这里的伶仃几户人。 果然,第二天清早就有一位书生模样的小帅哥带着几个头上顶着捕快二字的男人前来拜访,又是一个命运男,将会升官到京城,与美男花魁携手一生。 他开门见山,说几天前在山头附近发生了命案,他来是想循例进行一下搜查的。 我露出诧异和害怕的表情,却也坦荡荡地请他们进来。 家里没什么见不得人的,我任由他们左翻右翻,变态脸色不虞,我轻拍他握紧的拳头,被他攥住。 书生问起我俩的身份和平日里怎么糊口,我说变态就是二婚,我俩是夫妻,丈夫因为样貌的关系老是遭受职场性sao扰,就呆家里吃软饭,而我就在家种地,偶尔下山卖屁股赚钱给他买好吃的。 这个答案似乎过于惊天动地,连几个捕快都停下手中动作回头打量我这个奇女子。 害怕变态掉链子,我用余光瞄了他一眼,他抿着唇闹了个大红脸。 不认识他的以为是羞愧,我他妈一看就知道他在憋笑。 蠢货蠢货!这套说辞背后可是有着严谨的逻辑链的! 首先,说变态是二婚为的是户口问题,二婚的死是没人知道的,户籍簿子上一查,就会知道他还在这家里住着。 二婚以前偶尔会去砍树,每个月用小料倒腾点小木工去卖个两三天,因为家里攒着钱想以后做生意,我都让他别买rou,用黄豆补充一下蛋白质就行,我们吃的主要还是杂粮跟自家种的菜。 二婚相貌平凡,一个月出去的时间也少,所以镇子上没人跟他熟,可变态的脸蛋招人,压根就不能说他有固定外出赚钱。 至于卖屁股,我不都说了吗,这是个基佬世界! 所以一些暗巷里经常会出现正在走剧情的yin荡受,嫖女人的客人不仅少之又少,而且可以说是从没有回头客。 作为炮灰的女性我,说出来这个谎算不上天衣无缝,但绝对是让人无从考究。 书生说因为天气原因暂时无法断定死亡时间,问了我五天前有没有跟被害者打过照面,我刚想说直接说没有,却想起他压根没说过被害者是谁,就反问他到底是谁死了。 反正他抛出的一切问题,我都一问摇头三不知。 他刚一走变态就着急忙慌地把东西又搬回屋里,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