齿痕(骨科)_独白(陈嘉屹)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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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独白(陈嘉屹) (第3/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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暂的一段和谐关系,在她生日的时候,我们又因为一些事情吵架。

    当时,我仍旧不觉得我那是她嘴里的掌控欲在作祟。

    我只是不想她出去就受伤,不想她交那些朋友让自己身陷陷阱,这些有错吗?

    可我们就是在每一次她被我训完,在唇齿相依的瞬间就忘却那些龃龉。

    这种矛盾感让我感到难以言说的苦楚。meimei很小,行事冲动,只有在我可控的范围内,我都尝试理解。

    但为何连我自己也会做出令自己困惑的行为,亲她时明明她也在动情,可在每一次交谈过后,我都察觉到了她的变化。

    我觉得监控是我们之间最大的导火索,我也无法替自己辩驳什么,因为我在装监控的时候还坚持认为,这其实没有对她造成什么实质性伤害。

    每逢我出国,meimei都太冷淡了。我只是让自己在想她的时候可以不要再用烟和酒来代替。

    可这些都太荒谬了,事情越来越朝着不可控的方向发展。

    我被她煽动情绪,一次又一次让我吃那些她周围人的醋,违背我想要她好的心。

    最终我不再掩饰,看她自慰,干她的时候,身体里逐渐渗出掌控她的气味。

    说实话,在不久之前,我对会发展成这样的局面完全没有预料。

    爱一个人会让自己变得不像自己,我时常觉得心在酸麻。生气起来仿佛有另一个灵魂开始掌控我。

    我想水央没有变,是我变了,于是把她推远了。

    那段时间,她总是在性事显得很热情。结束后窝进我的怀里,我们之间的和颜悦色变得很多,她也不再顶撞我。

    我有时在床上懒洋洋地睁开眼睛,看着身边沉默不语的meimei,她的脸显得比从前要苍白。

    我们在一个雷雨交加的夜晚,爆发无法圆和的争吵。

    黑暗里,所有隐晦的情绪被遮掩,只留下在情绪上头的情况下,对彼此最恶意的攻击。

    她哭着说完她心里的委屈,冲我告别说要去宜南的时候很平静,笑起来嘴角弯成一个恰到好处的弧线。

    我后知后觉明白,是她过去在兼容我。

    我知道她mama的家就在宜南,我没有办法代替她生命中的这个角色。

    所以我顿时觉得,她可能不再回来了。

    人的意识会蔓延,会在最坏的场景想最坏的结果。那种恐惧感席卷我的全身,我也说不清楚,就是觉得她要走了,就是等于不爱我,等于过去的种种都是假的。

    她隔日道别的声音又很轻柔。

    “哥,我回家了,你少抽点烟。”

    她还是叫我哥哥,说她要走了,说我们再冷静冷静,向从前一样嘱咐我。

    夏日凉夜微风,她离开时的身影让我想起了那些悬挂在她喜欢的精品店旋转门上的玻璃风铃。它们在风中轻轻摇曳,发出清脆而悠扬的叮咚声。

    我可以用任何脆弱易逝的东西来比喻她,树苗,蝴蝶,小白狗,金鱼……

    我给她打造保护伞,在她看来却是伐木工,茧壳,狗链和鱼缸。

    我可笑的幻想着这样就不会让她受到伤害。

    她却说我的过度守护让她碰得遍体鳞伤。

    ……

    那天在科学院,我冲师兄道:    我会选择回国。

    我害怕我养护的树苗会受到伤害,于是开始矫枉过正。

    明明她可以不要撞的,只要她愿意用心留在我身边,我想我会让她出去看看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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