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场休息 (第2/2页)
你估摸着,水笙生得丰神俊朗,还有金枪不倒的大粉jiba,往城里转一圈,不需忽悠也有大把少妇重金求子。 “凡间庙宇不知几何,可多是骄奢yin逸的假僧妖道。”水笙摇头,忽而视线凝在你脸上,“平月,你是觉得我与寅通类同么。” 你一凛:“你这么自己说的啊,我可没说,别诬陷我。” “平月……” 你赤身裸体裹着他的道袍,下体还沾着被他cao出的yin液,道士抿住唇不说话了。 戒律清规,清规戒律,只有无与有,谁会探究是一次还是百次。纵百口能辩,他也不欲辩了,因为单从这件事来说,自己与寅通,确无本质不同 “平月。”他轻轻道:“确实有人修得金仙便放浪形骸。但我入道至今,和你,是第一次。” 甚至自渎也没有过。修真界有的是不泄元阳登极乐的手段,修士中不乏无望道途,寻欢作乐之辈,他并不是其中之一。多年清修,纵然色欲寰转全身,心习惯了保持止水。若不是九分确定,一分存疑,他是不会以双修作引,借机探人灵脉的。 “噢。”你哦了一声,怎么说起这些了。瞄了瞄青年衣襟里的桂花,你问:“没别的要说说吗?” 水笙淡粉的薄唇微微抿起。 他掏出那簇花蕊,“我来自上界,此前受了致命伤,醒后就缺失了部分记忆。只记得昏迷中蒙一恩人照顾,可惜与她失散了。她曾留墨说来了此界,我来寻她,看看有没有恢复记忆的线索。” 难怪他洞知世事,又隔岸观火,视珠翠瑙玉如粪土了。 不过这些不是你想知道的。盯住青年缠绵冷峻的眉眼,你安静地问:“那,找到她了吗?” 他与谁说话都自带三分笑意,温柔可亲。然而此刻,向来面不改色的黑眸垂下,半阖的眼角缱绻出一片少年心事。 你心中一窒。 答案不重要了。刻骨铭心的感情即使只有一霎,也足够被文人书写。 那一叠你的肖像,那么神气活现,想来下笔时气定神闲,哪有这样,提一提她都要关心则乱的情态。 幽兰生前庭,含薰待清风。清风脱然至,见别萧艾中。 行行失故路,任道或能通。觉悟当念还,鸟尽废良弓。 除完妖,找到人,你们鸟尽藏弓,谁也别让谁。 至于心里奇怪的感觉,大约是第一次为人替身,心生感慨吧。 青年扶住你的脸覆上来,闭眼贴住你的唇。 鼻尖萦绕清浅的沉香味,他居然连接吻都不会,你觉得荒诞,推开他催促:“天色不早了。” “办正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