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花水月(h) (第3/3页)
“一点也不惊讶?” “早料到的事。” 聂宝言憋不住笑,连带肩膀都发颤,手指不规矩地往他衣服里钻。 擒住她两腮捏了捏,聂泽元勾唇:“别闹。” “摸一下又不会掉rou咯。”聂宝言嘟唇,见他不躲,更是得寸进尺,一路朝下抚过姣好的人鱼线。 及时将人往上一带,鼻尖顺势落到她颊边,亲昵蹭了蹭:“小坏蛋……” “总要给我点奖励。” 她可怜巴巴望着眼前人,讨要好处。眼珠湿漉漉,像只小狗。 小狗张嘴,啃他侧脸,又麻又痒。 报复似的留下一排浅浅牙印。 吊灯走电,投射出昏黄光圈,黏黏糊糊。 聂泽元含住她的唇舔了舔,哑嗓道:“小乖,够了。” 警告显然没起作用。 她化作一摊软泥,坐也坐不稳,整个人攀挂在他身上。垂头吐着舌,吮吻那枚喉结。 “你会后悔的。” “我不会。”聂宝言犟嘴。 欲望彻底撑破厚重枷锁,侵占五脏六腑,吞噬他仅存的冷静自持。 聂泽元屈膝一带,把她捞进臂弯,带回卧室。 唇瓣顷刻绞紧,粉软的舌时而曝露在空中缠扭,时而潜入口腔舔吮。 那些早就深埋的心事,似是长出根茎,拔起时连筋带rou,鲜血横流。 都逃不掉。 右手自衣摆探进去,很快掌握一团乳rou,结实饱满。拇指盘弄顶端菡萏,三两下撩拨的它发红发硬。可爱极了。 另一只亦不甘落后,挑开衬裙纽扣,揉捏她滑腻圆臀。稍一使劲,内裤边缘就嵌入外阴,跟随动作起起伏伏。 甬道的湿潮擢回意识,聂宝言闷哼,轻咬他下唇。 聂泽元垂眼:“怕疼吗?” “……应该还好吧?” 说完便懊恼不已,气焰矮半截。 他笑了下:“疼就叫我。” “好……” 衣物褪去,rou贴着rou,扭动间腿根被热硬性器戳到好几次。 耳畔的喘息声愈发急重,聂宝言心脏乱蹦。 “小乖…小乖……” guitou抵上她柔软花苞厮磨,触电般酸麻。 聂泽元挺腰,滑进些许,窄小细缝瞬间拓圆。两片唇颤巍巍夹着rou棍,青涩地渗出湿液。 “啊——”她痛到咬牙,低叫一声,小腹抽紧。 动作微滞,聂泽元拂开她额前刘海,亲了亲:“疼?” 聂宝言摇头,大口呼吸。 他眸中情绪晦暗,骤然朝前送力,不过半根,已经撑满稚嫩腔道。 贯穿的痛楚引得她直哆嗦,好像被人生生撕成两半,不由带了哭腔叫:“疼…好疼!” 交媾处又湿又热,聂泽元稍稍撤出一点,yinjing拉扯出几条透明黏液,混杂丝缕极浅的淡粉。 箭在弦上,他也能维持矜贵斯文,贴心道:“小乖,你受不了的话就叫停……” 下一刻,再次顶入,搔刮过层迭花褶,驶向更深处。 “……你才是…坏蛋……”聂宝言断断续续地骂声,逐渐湮在呻吟里。 此后数年,每每午夜梦回,她都怀疑,那不过是场春梦。 镜花水月,遥不可及。 —— NYU:纽约大学 JD:法学博士 LSAT:美国法学院入学考试,177分是前1%的水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