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菲茨杰拉德的婚礼(剧情) (第2/4页)
几秒的融化掉、散作虚无。但若是过一夜,外头应该会铺出一层薄薄的雪色。 “不喜欢下雪吗?” 对于爱伦的疑问,她也诚实的点了点头,撑手懒洋洋的说道太冷的天气容易精神萎靡,她喜欢彩色多一点,爱伦看得出这句话半真半假。 下雪天牵扯出的不好事情实在是太多了,落在身上的伤口隐隐的发疼,南星知道这些都是心理作用。因为伤疤早已好绝,连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 很讨厌。 忽而身上盖了一件软绒绒的外套,带着温度的覆在身上,甚至还有爱伦常用的香水味道、冬日壁炉边的木质香调。 这引得她抬眸望向他,爱伦缓缓开口,“进吾辈的小说里吧....夏天会不会好一点”。 绅士的避开追问,给出解决问题的方法。 她看着他许久,正当爱伦在这股对视里加快心跳之际,少女转而一笑,接过了他递上的书。一阵光芒过去,爱伦将书本小心收好,心依旧有余悸的震动残留。 下意识的地指间抚摸过纸页,合上后将它带在身上。 弗朗西斯的婚礼就在这两天,尽快参加完以后离开,爱伦这么想着连多住一晚的心情也没有。联系上扎克准备连夜跨州,为此还在思考哪个地方四季如春。 或许离开以后去个新地方也不错。 走廊的拐角险些撞上一位戴哥萨克帽的少年,两人因此仓皇间视线交汇上。只是一瞬间迎面的危险感引得爱伦不禁后退一步,再看去明明眼前人一副弱不禁风的纤弱模样。 怎么说普通的防身术爱伦也是学过的,但这股危险的源头引得爱伦不得不多看了几眼对方,习惯性的会去分析陌生人,侦探职业的人会在细节上多有留意。 爱伦轻蹙眉头。 “抱歉,刚刚是我走的有些着急”,笑吟吟的费奥多尔开了口,一副真心不好意思的模样。爱伦摆了摆手,察觉到了这人的视线落在他手上的书本上。 不欲多说的爱伦离开,直觉里他并不想与这人多聊。留下的费奥多尔回头,望着对方的背影若有所思。 等回了房间后,窗外的雪色也同样吸引住了费奥多尔,屋内的唱片机悠悠缓缓的送出音乐。他走近窗边,定定的看着外头好一会。 每到下雪的时候,很难不想念起故人。 费奥多尔伸手触摸到了冰冷的窗户,他轻笑,自言自语一句罪有应得,却不知道是在说谁。 按照普世上的定义,他与她的关系是恋人、然后成了....陌路人。 他还记得一开始那人最是新奇雪天,到后来成了厌恶,她的感情喜恶简单,这些方面不爱做掩饰。 至于南星讨厌下雪的理由,费尔奥多是知道的,身死在那种冰冷的环境次数有些多,久而久之的成了这样。 看来今年是没有荣幸为你撑上伞了呢,稍有遗憾。 能想到若是那人在场,听到这话定是要生气的将他揍一顿,朝他身上开几枪再骂几句解气。费尔奥多收回手,发凉的指间按在唇上好似是传递了温度。 最近一次见面的时候,他们接了个吻。 一夜的奔波迎着渐起的风雪在中午前到达了弗朗西斯的宅邸,婚礼在这座庄园里筹备中,宾客们另有住宿的安排。 爱伦会被邀请有一半是家里的缘故,他是代替埃德加家族来的,也有他和弗朗西斯过去有过几面之缘。 菲茨杰拉德从一个平民到美国排得上号的富商名流,期间的经历广为流传,这次的婚礼更是吸引了各界人的眼球,然而只有收到邀请的人才有资格进入。 书页打开,解题完的南星出现在卧室里,当下正是半夜。 睁开眼已经是躺在了爱伦的身侧,因为书放在床上的另一边,所以她的登出地点很难不是这里。 看了眼沉沉入睡的少年,侧躺的露出了总被遮挡的眉眼,哪怕是紧闭着的。这也并不多见,就像他们相处了这么久,南星到现在还不知道爱伦的瞳色是什么颜色。 比她想象中要乖一点,考虑眼前人都没有成年,也确实是该如此。 轻手轻脚的下了床,一边桌上摆放着的衣服引起了她的注意,是爱伦买来的颜色鲜艳的裙子。看到漂亮的衣服很难不高兴,所以顺便换上了新衣服。 陌生的地方让南星误以为是到了另一个酒店,虽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