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佛祖可能不想渡她哥 (第2/3页)
谭溪看见谭鸣的脸近在眼前了,脸被人单手钳着,捏得生疼。 车子横在马路中央,柏油路上留下两道急刹车的刮痕。 谭鸣松了安全带,附身趴在谭溪身前。手指拨开眼皮,他看见黑白眼珠动了动,这才松了口气,跌坐回驾驶座上。 刚刚她哥的失态像梦一样,谭溪迷糊了好久,从酸疼的脸颊上找回存在感。 这么紧张她干嘛? 有时候她觉得她哥挺虚伪的,他现在伪造的兄妹情深薄的像一张草纸。她为谭鸣坐了七年牢,他一次都没来看过她。 车后造成了交通拥堵,眼看着交警就要赶来了,谭鸣瞥了一眼谭溪的胳膊,面容冷肃地把车开进辅路,找了临时停车位,拉上手刹,挂档,熄火。 车里静得可怜,谭溪脱力地靠在窗户上,斜眼瞥着谭鸣。 “不是去医院吗?”她从鼻子下面哼出来一口气,就算快死了,她也要留点力气挑衅这个伪君子。 “去啊,你不是觉得我有病吗?” 谭鸣看着她不说话,她最讨厌这样,打她,骂她,甚至朝她吐口口水都行。唯独像这样看空气一样看她,谭溪受不了。 撕了他作业这么看她,接她走时这么看她,她在法院里被判刑的时候,还这么看她。 就好像,菩萨见众生,无悲无喜。她就像她哥脚下的一只蚂蚁,她看他是高山,是神明,可神明从不低头看蝼蚁。 “cao你妈谭鸣……” 谭溪小声呜咽起来,她哥在视线里变得模糊又闪着光。 好委屈。 至始至终都是一件可有可无的物品,摆在哪儿都可以。他喜欢他爱她,可以每日护养着,帮她免受风吹之痛,日晒之苦。 等到他厌了倦了,她就变成了垃圾桶里的蓝色泰迪熊,被泡在饮水沟里的布娃娃,在铁栅栏里日复一日磨旧的破夹克衫。 她哥怎么这样狠心? 胳膊上全是指甲挠出来的红痕,好像刚才脑子里的事情全应验了,佛祖要来收了她这个孽障,千万只手拉她堕入地狱,业火烧不尽她觊觎她哥的肮脏爱情。 “不是你说的,你不会把我丢了吗?谭鸣你他妈就是个……骗子,胆小鬼!” 指甲陷入rou里,细密的疼痛让谭溪有了短暂的清醒,可还不够,不够…… 谭鸣松了领口的纽扣,张嘴吻她,舌头在唇齿间搅拌。谭溪的嘴是软的,带着舌苔的微苦和渗血的腥咸,尽数被他吞咽下去。 谭溪顿了两秒,虽然没有反应过来她哥为什么突然亲她,但本能驱使她回吻。 她爱谭鸣,绝对是在亲妈肚子里算计好的事情。谭鸣给她下了降头,专等着她六年后跑进zigong自投罗网。 谭溪吻的动情,一时间忘了大脑的混胀,抱着谭鸣的肩膀覆身压他。膝盖顶在两胯之间,隔着湿透的裤裆,她能清晰的感受到,有东西在慢慢胀大。 谭溪抬头,舌尖舔过谭鸣唇上的破口,又划过自己嘴角的血沫。她单手撑着谭鸣的肩膀,另一只手顺着他的唇齿一路下滑。 喉结,锁骨,乳尖,肚脐。 谭溪灵巧地解开对方的腰带,贴着内裤蹭了进去。大概是被雨淋过,手太冷了,她感到谭鸣在她手里猛地一颤。 阴毛蹭得她手心发痒,她哥的rou棒被她握在手里,把持着挺在她小腹上摩擦。 马眼里渗出来一丝粘液,谭溪拿手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