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打的再狠都没资格求饶 (第1/2页)
“啪” 紫黑色的细棍破风而来,毫不留情的咬上顾清的腿弯,在他紧绷到微微颤抖的皮肤上留下了一道红肿的痕迹,斑点的血迹缓缓在皮下绽开。 太阳渐渐的挪到了头顶,昭示着上午的日常训练已经接近了尾声,顾清默默的反思了一下自己的行为,自觉今天的训练还没有出什么披漏,师父却在这时突然发难...看来是还没消气。 腿弯上新添的伤又烧又痒,不断干扰着他的思绪,头顶的炎炎烈日更是将他本就酸痛的身体烤的发烫,昨天受罚留下的乌青这时也像沸腾似的冒了出来,争先恐后的在他的皮下叫嚣着痛楚。 两个小时的马步对顾清来说其实是家常便饭,要是没有昨晚的那一顿罚的话... ———昨天中午——— 这罚倒也是顾清该受的,毕竟他昨天下午的训练迟到了五分钟,虽然说他是为了采摘最新鲜的调料给白秋做饭,但迟到就是迟到,该承的火,受的罚,从来不会因为它背后的原因而减少。 白秋在昨天训练的时候就用行动表示了对他的不满,每一次他扎好马步,就会被她下了狠手的细棍打倒在地,小腿肿透了就换大腿,大腿上布满了直愣愣的棍痕就打后背。 摔倒,爬起,摔倒,爬起,一个马步的动作在这样残酷的苛责下生生磨了一个下午,到了最后,顾清稍微一动就能牵扯着整个后背的伤,每一下都好像要把他的皮肤撕碎,将皮下被打的红烂的肌rou反复蹂躏碾轧。 白秋叫停时,顾清却毫不犹豫的跪在了地上,行了个标准的跪拜礼,两手相叠,枕于额前,双腿并拢,五体投地,布满伤痕的rou体乖顺的伏在地上,每一寸痛的发颤的肌rou都在白秋严厉的教导下表示着服从。 “多谢师父指导。” 这谢的着实是有些勉强,但顾清也只能这么说,毕竟按照规矩,惩罚的时间是在晚上,白天打的再狠都不算受罚,没有资格求饶,没有资格认错,只能惶惶不可终日的等待着夜晚的惩罚。 这是白秋惯用的手段,晚上的责罚像是一颗定时炸弹,沉沉的压在顾清的心上,而等待炸弹爆炸的过程则更像是凌迟,剜rou剔骨一般的疼痛顺着白秋的心意一点点降下,任何不服从的苗头都会被暴虐的手段镇压,而他在责罚下瑟瑟发抖的心,却会可悲的沦陷在白秋最后的温柔中。 老练的猎人和稚嫩的狼妖,这样的关系注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