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情不好的时候就想斗地主,随时想说过和要不起 (第1/2页)
她心情不好的时候就想斗地主,随时想说过和要不起
这具身体的主人一个人居住在破旧的小木屋里。 她可以看到墙上挂着破旧泛黄的全家福,两个大人拥着小孩,由于实在是泛白到不堪,只能看到他们的表情是笑着的,脸已经不分明了。 真要说起来的话,看起来甚至有点恐怖,五官模糊,笑意弧度却很明显。 有时候手贱,很想把墙上这张照片取下来,可是想想这是原身的东西,她应该要保留,不应该去动,就三番四次地垂下手,放弃这个念头。 这个世界的雨水有酸蚀性,不至于手碰到就刺啦刺啦作响腐蚀rou体,但也差的不多,淋雨淋多了皮肤会有刺痛感还会发红,所以这个夏天漏雨冬天漏风的破旧小木屋保存不了一张完整鲜明的全家福很正常。 小木屋在工厂的废弃区,她有时候走到门边扶着门框,就能看到白茫茫的天空中升起滚滚浓烟和远处的紫花草地,以及门口那颗红醋栗树。 也不知道这些红醋栗是不是受了污染,红的醒目,即使是在夜晚,也能清楚地看到,所以无论多晚,只要看到满树的醋栗她就知道到家了。 但是现在可能永远回不到家了。 保育院里的一切都很美好,就像安德烈说的,他的同事对她“关怀照料”,把她送往了中央的保育院,院内设施几乎可以称得上富丽堂皇,所有东西都是新的,纤尘不染。 这里和世外桃源差不多,除了日课以外,他们还栽种了很多蔬果自给自足,参观时她甚至看到了鸡舍。其实比起自给自足,更像是培养兴趣爱好。 一群小正太小萝莉围着她,蹲坐在她身边,其中一个说,“jiejie,你身上有好香的味道。” 安芙是没有信息素的。 另一个立刻侧过脸小声附和,“我也闻到了,这种香味好特别。” 天啊,她抓了抓头发,她坐在花坛边就是为了能安静一会,沉淀沉淀自己的悲伤辛酸,以及抗诉命运的不公,偏偏吸引了一群保育院里的年幼欧米茄坐在她旁边。 不知道那群小正太小萝莉离开了多久,眼前落下一片阴影。 面前站着一个长发的美少年。 不可以使用夸赞阿尔法的帅气或者俊秀来形容,眼前人只能用美来形容。 随他弯腰动作,柔顺到几乎反光的长发从肩头垂落,发梢带着微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