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第2/3页)
伽比,她和他是你点头我也点头达成的和平交易,某种意义上的双向奔赴,不然第一次见面时陶斯就捏烂他下面了。 更别提任池伽还帅还年轻还富有。 她回头对严方仕扯动嘴角,皮笑rou不笑地说:“我要是以前那样,在你后台自顾自说单独合照的时候就翻脸了。” 他抬手往头上抓了抓,深深看了陶斯一眼,长叹一口气, “老安很久之前就和我说,你这种性子就不适合做女团,学不会来事,捧你一百年组合也出不了头。” 老安是最早的组合经纪人,同样也是和严方仕私交甚好的朋友,离职前就和陶斯不大对付,但架不住那时她台上台下就是人气最高,毫无争议的官方指定c位,他想另换一个主捧都找不到由头。 严方仕的语气很复杂,陶斯听了,心情也变得复杂。 她目光扫视过眼前的男人,四肢纤细,肚腩把衬衫布料顶薄,发与发之间是浅色的头皮若隐若现,活脱脱一个失意中年男人的形象。 哪怕组合开会后常见这一幕,同一个人,使用的还是甩锅打压最经典的话术,但陶斯得承认这话确实多少戳到她的痛处了。 “所以合约到期我就不干了呗。” 然而她是痛死也不会让对方得逞一点的性格,选择简明扼要地终结对话,想了想,补充一句, “你要下定决心提前把我踢了,替我跟任池伽那边也说一声。” “哪里到那个程度。” 严方仕脸一僵,忙不迭把话堵回去,像是担心陶斯真一气之下想撂挑子,又安抚道:“桃桃,说这话是希望你能好好思考,多少听进他人意见,不代表我认同这个观点…过去到现在,我哪次没在行动上支持你?” 见陶斯不说话,他状似不经意地试探:“你和任先生最近相处得还可以吧?” 她这时反应过来,自己刚刚的话意外起到了狐假虎威的作用。 她觉得严方仕的担心很多余,任池伽这个人看起来怎么都不像爱管闲事,当然也不像会冲冠一怒为红颜。 陶斯更不会为这点事去告状,甚至此时想到告状两个字都觉得怪异:她上学时遇到事情都没找过老师家长,这太窝囊了。 “可以。” 她这样回答,几次三番,终于如愿结束了这次持久的臂力锻炼。 房间内,蒋一瑶刚把吹风机收起,面朝镜子,在梳一撮半干打结的发尾,听到陶斯进门的动静,满脸纳闷转过头来, “也去太久…脸色这么差,路上碰到鬼了?” “差不多。” 她点点头,放下外卖,转身进到卫生间,蒋一瑶洗澡时留下的水汽还未消,镜面雾蒙蒙,地砖上一连串湿哒哒的拖鞋印。 陶斯在龙头下冲洗掉手上的泡沫,鼻尖萦绕着洗手液淡雅的香气,意外心血来潮,想打个电话。 已经过十二点,难得一见任池伽晚睡的日子。 他那边的环境很安静,人声低沉又清晰地通过听筒传过来, “准备睡了,有事?” 陶斯一手举手机到耳边,另一只湿手往卫生纸面上抹了抹,说:“睡前问候,刷点存在感。” 顺便查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