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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叫他不要跟我玩,他还一直跟在我屁股后面哥哥哥哥地叫,我以前就怀疑他是不是在泳池里的时候被水灌了脑子,才这么傻逼。” 周堇时说的时候不知想起了什么,忽然勾唇笑了下,“最好玩的就是看他们脸色一会儿青一会儿黑的,跟变色龙一样,当我不知道他们在背后放什么屁,当着我面还一口一个少爷。” “好了堇时。” 谢云不愿去细想周堇时从前过的是什么生活,只要他不喊苦,那些只会让他在心里流泪的日子就绝对不能称作苦,在谢云看来,没什么比现在更重要,没什么比不受伤还能赢得漂亮更重要。 周堇时的确是发自内心的想笑,既笑自己被感情左右优柔寡断,又笑他回首走来的路上所遇到的那些不伦不类的事。 谢云不再说话,忽然感觉头像针扎一样,持续疼了十几秒,见周堇时没有察觉,他紧咬牙槽挺了过去,疼痛消失后,他凝了凝神,有些疲态,话都涌到了喉咙口,不知现在说那件事,该算作安慰还是雪上加霜。 他这几天总断断续续地做梦,梦不清晰,是一个人影拖着另一个人走的画面。地上的人看起来像死了一样,每次他想要往前的时候看清时就会被打断,醒过来。 直到昨夜他才终于看清一点点轮廓。 地上的人是他,而拖着他的人是…… 周堇时很快就笑不出来了。 因为谢云对他说,我可能认识程季然。 “什么意思?”周堇时下意识握住谢云的手腕,生怕谢云说出什么不得了的话来,“什么叫你认识程季然?你和他什么关系?” 谢云对上周堇时那双明亮的眼,喉头滚了滚,那些像玻璃碎片一样的记忆就像车流一样汇入脑海,被断断续续串起来。有一团莫名的焦躁感在体内横冲直撞,他将手掌翻过来,盖上周堇时的手,再紧紧扣住,问:“有烟吗?” 他的力气很大,周堇时的指尖被桎梏地隐约发麻,眼看就要血色退尽。 这个男人似乎只有在面对自己的记忆时才会显露一些落寞,周堇时不知此时该说些什么,直接亲过去似乎又有不妥,于是他作势要起身,边说:“没,我去给你买……” 谢云拽住他的手,将他拉了回来,说:“算了。” 周堇时再次坐下来时,就把乔柯的事忘在了脑后,只想着谢云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这几天B市还算太平,并没有多少风吹草动,可越是这样,就越有种平静的湖面下早已波涛暗涌的诡异感。 他听说程季然这几年一直和秦晏有生意上的来往,所以不可能不认识秦晏,如果他听说的那些是真的,谢云是秦晏,那么上次程季然找过他,为什么没有直接告诉他? 乔柯说的秦晏早死了,又是什么意思? 关于秦晏的可查消息不多,他人又常年都在美国,国内能拍到个背影都可以登上报纸头条,周堇时还真捞不出他的照片来。 周堇时心里一团乱麻,在这几分钟里想到了多种可能,又一一将它们推翻,最后只好求助谢云,问他:“你记起什么了云哥?” “没有记起来很多,“谢云回答地很慢,他用拇指摩挲着下巴,叹了口气,像在回忆,说:“有个和这里布局一样的房间,但不是你家,好像还有一条狗。海,船。” 周堇时想问什么叫和我这里布局一样的房间,可看到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