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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他就有多可以做小的那方去依赖她。 现在,叫全名,是他对她疏离的表达。 “别摸了。” 他抬了下胯,顶她,语气有点燥。“你前男友没满足你是不是?” 她抬眼。 “嗯。” 谢冷雨沉默,一下语塞。 这是正常女人回的话?不害羞,也不逃避,就这样承认她饥渴了,还承认那男人不行。 妈的。可他竟然还有点兴奋?背过脸,不让她看到翘起的嘴角是怎么回事? 离家没几站了。 他的胸腔莫名软趴趴的,嘴上却硬:“那关我什么事?” 夏月以为他还在反抗。 “哦。” 说了,她爱逆行。特别是在她性冲动时,越反抗的人只会激起她的乐趣。 她很紧很紧握住它,感受它的粗犷。那些筋脉曲张,都是成熟男性的象征了。这根海绵体皮肤滑腻,里面硬朗。她的右手缓缓地捣,怕扯破这娇嫩的皮。但一到了它的头,手劲就用力了,在他的闷喘声中,将膜部腺体分泌的润滑液抹在他大腿根上。 他自然皱眉,嫌自己的液体黏得大腿不舒服,要推开,又说一次反感她。 这时,左手揉两个yinnang,玩核桃般细细赏玩他。 眼低下,她俯看他,将男性的迷离诱态收进眼中。 这就是欲态的谢冷雨。 睫毛轻柔地一扇一扇,扇得人心痒难治,眼微微眯着,唇红齿白,骨相玲珑,媚冷的五官欲拒还迎,若有若无的喘息声飘飘然,野性中露出稚气,比女人还百分妖娆。 她凑向他的左耳。 谢冷雨… 说来有点奇妙。一个谎圆另一个。根本没有什么债主;她的房子现在保姆还在三天打扫一次;两年前来了中海就再也没跟她妈联系过:每个月五位数甚至六位数的收入。 若她以光鲜的真实身份靠近谢冷雨,以他要强的自尊心,绝对调头就走。 哪能这样,口是心非地任她揉搓? 只能看见他的耳朵了。又软又韧,形状也好看,是他的反射区。 夏月吻上他的耳垂,轻绵细语:”不是反感吗?” 一下绷紧了筋,谢冷雨低沉声,扬起下颌,呼吸粗乱。 “别惹我发火,你还想不想要那五十万…” 还在嘴犟。夏月的眼神冷下来。 她说:“谢冷雨,你硬得我都握不住了。” 猛地咬了一口他的耳。 反感我? 你连推都不敢推开我,一边抗拒,一边喘起来,你就是这样反感我的? // 风里,树叶摩挲出响亮的声音。 包里突兀的手机铃声响起,她缓缓停下动作,拿过包,掏出手机,看了看来电人,又看了眼谢冷雨。 谢冷雨眯起眼。“谁啊?愣半天不接?” 刚要伸头去看,夏月便接起了。“喂。” 对面的人声如泉水,缓而清澈。“在谢冷雨那?” “我没有孩子,不报班。” “看来是了。” 徐榭沏了杯铁观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