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哭了 (第1/2页)
别哭了
陈策和许契的渊源要追寻到幼年时,县里就那么大块地,小孩子多,玩泥巴的年纪就学着大人模样拉帮结派。 陈策和李需占一头,底下跟着帮小弟。 而许契也占一头,他家里头是做米面生意的小地主,不缺钱,就是他爹没骨气,前些年头土匪来的那会,都没守住,家中被夺的七七八八,就此落魄。 所以他长大最恨土匪,觉得是土匪毁了他的少爷命,但谁敢上山找土匪拼命,只敢老对着竹姑找不痛快。 李需最看不惯这种找女人不痛快的东西,他下手比陈策更狠点,是那种把人往死里打的架势,因此上过好几次公堂。 李县令没少为他打架这事动气,常用家法惩李需,轻则跪祠堂,重则抽鞭子。 李县令看不惯李需,他一个文科状元怎么就生养出来这么一个莽夫儿子。 好在近些年大家都长大,到了该谈婚论嫁的年纪,也收敛了,没在闹出什么打群架。陈策都快忘记许契这个人了,今天倒让他全部想起来了。 阿春听到这事,差点没晕过去,到街上时陈策刚收手完。 陈策倒伤势不重,只有脖颈处被抓挠出几道血痕,许契就...惨重许多。 衙门也都来人了,豆子爹闻讯也匆匆从赶来,看见阿秋也没啥事也松了口气,只是也得按规矩办事,把陈策许契一行人都请到衙门堂审。 衙门里,李需正好在李县令身边侍奉墨笔听教训,知道这事后赶紧跟着插科打诨几句,让自个爹心情好点,一会好说话。 阿秋头回到这种地方去,看着大堂内的肃静威武的牌匾,挺直站立拿着仪仗的小吏,吓得都要尿裤子,胆惊心战跪在地上等差遣。 反观陈策和许契就驾轻就熟,像是在大街上排队等着买东西似,抱臂站在一侧,谁也不看谁。 竹姑则沮丧着脸,黯然神伤的样子,没一点活气。 李县令年近四旬,留着长胡子,身形清瘦,脸颊两侧瘦的凹陷下去,板着张脸,不言苟笑的威严样子。 许契调戏人在先,被罚了十大板子和一些银子做惩戒,陈策被口头教训了几句,随后就散了场。 李需见他爹走了,倒没跟着离开,满是担心的神色走到竹姑身边,扶她起身,关切道:“许契没怎么你吧,身上疼不疼,有没有伤?真他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