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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丛越一时唇关失守,便被对方长舌直驱而入,顶进齿间,对方有力的舌顿时撬开了他唇舌,滋溜地吃起了他的嘴来。 “唔……放——呜呜!” 他被如此激烈的吻亲得面上潮热,嫩红的舌尖被对方牢牢吸吮住,反复嚼着。柳贺舟掐着的双臂无法使上力气,丛越甚至连躲避都难以做到,硬是被柳贺舟按在屏风上亲得脸颊潮红,双眼湿润含情。分离时人还气喘吁吁的,被咬得肿润的双唇间吐出一截润红的嫩舌。 丛越眼角湿红,他甚至擦不了唇角淌滑出来不及吞咽的津液,以一副被欺负过度的样子弓起腰身,冲着柳贺舟不可置信地喊道:“你怎么可能在这里——我分明看着这雅间主人方才离开了!” 柳贺舟这一亲芳泽里里外外尝得满意了,心下爽利,施施然然地开口:“鬼市也没规定一间雅间就只有一位客人。” 丛越瞪大了眼:“你这死瘸子——你算计我是不是!”他踢蹬着双腿,努力地朝着柳贺舟双腿间下盘处攻击,“离我远点——你这,你这下流东西……!” 柳贺舟抓住了丛越快要踢到他双腿之间的脚踝,将丛越那边腿抬高,直到露出裙裾下不着寸缕的腿间风光。他微讶然:“黎娘竟如此急不可耐,来我房中连里衣都不穿一件?” 丛越被迫岔开双腿,点地的那只脚绷得很紧,单脚站着维持摇摇欲坠的身形。他听到柳贺舟调戏的话语狠狠一啐:“谁说是寻你,你放开我,我才不是为了做这事来的!” 他颇有些苦不堪言。自己数日前意外被那个白发大汉狠狠折腾了一番,下身尚未痊愈,这两天又烫又肿,私处一裹上布条就疼痛难忍,实在是影响行动,丛越迫不得已才放弃了亵裤,索性真空上阵。若不是倒霉那一遭,他又怎么会在柳贺舟面前如此狼狈! 丛越心里已是将这两人恨得来回戳上千百遍。他眼眶犹热,声音发哽,说话也听起来像是呜咽般:“你们、你们都一样可恶……再不滚就杀了你!” 柳贺舟已将丛越下身的裙裾撕开裂口,只余下一块软布垂挂在腰间,遮不住任何部位。他听了丛越说的话,落在丛越腿间那些暧昧淤青的目光便染上几分意味不明的深意。 他将丛越的双臂用撕下来的布条一捆,随后蹲身将脸凑近丛越的腿间,双掌强硬地抱捏住两瓣软嫩白臀,张口含住两片薄软的yinchun,像在吮吸什么吃食一般粗暴地舔舐了起来。 “啊——!”丛越惊呼了一声,随即死死咬住下唇压抑着自己的喘息。他双腿被拿掐在男人掌间动弹不得,竟只能由着这男人埋进他腿间来来回回吮舔着吃起了屄。 丛越自抿紧的双唇不时溢出一两声崩溃哭吟,脸上酡红热得惊人,视线朦胧,眼前像是蒙了一层雾气。双腿间被男人的舌又吮又搅,故意惹出滋溜滋溜大口吸食嫩豆腐般的水声。 他只觉得下身浸在一处极热的腔中,又有一根粗糙且灵活如蛇的rou块在下身嫩xue里突进突出地捅弄,时不时以舌尖抵着蒂珠肆意碾磨挤压,甚至恶意地用齿间轻轻衔住那颗要命的地方拉扯。 “唔嗯……呜呜呜——!” 丛越双腿抽颤,踩在柳贺舟肩上的脚趾痉挛一般抽搐了起来。他双眸失神,唇角滑落的津水滴淌到了颈间。下身则是一片潮热湿泞,方才被舔去的时候潮喷出的yin水几乎要将柳贺舟的脸都溅湿了。 “我弟弟真是好雅兴。” 柳靳川进雅间后,对上那面隔开内间的屏风,正看到里面被压在屏风上的人影。 他笑说:“狎妓都狎到这儿来了,可别忘了此行目的。” 丛越头昏脑胀间只觉得来人声音有些熟悉。他甚至还未因为被人撞破了授受之事而感到羞赧难当,便又让柳贺舟含住嫩屄吃得连连惊声喘叫。 察觉到有来人后,丛越死死压抑着自己的呻吟,只溢出几丝猫儿似的喘声。他抵在屏风上左右扭动的两瓣软弹白rou被yin水濡湿,在牡丹花绘的宣图上晕染开两瓣饱满的形状。 屏风对面的人却突然不说话了。 柳贺舟用嘴欺负够了丛越,将那只嫩xue吃到泛红微肿,唇rou外翻,溢出熟透的湿热气息才作罢。 他抬起那张俊美的脸时,吐出的舌尖上甚至还挂着一丝自嫩xue花阜间牵出的蜜水。男人将两瓣白软的花唇往两边抻开,他方才用舌面将丛越xue瓣下两枚小孔都舔舐开了,现下便要卷着舌尖要去嘬吸那孔尿眼。只是那xue眼儿太过细小,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