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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勃形状,百般心理斗争后终是翕颤着唇,伸出一段嫩红的裹着yin亮涎水的舌尖舔了上去。 在唇瓣触及已被腺液濡湿的guitou的瞬间,丛越倏然想到这是他这辈子第一次用唇吻人,眼眶顿时又气红了些,瞪着柳靳川的眼睛更加染上羞愤的凶狠。 即便已经做了充分的心理准备,但腺液苦涩的味道还是令丛越不禁皱紧眉关,一副苦大仇深的委屈模样。他动作生疏地小口小口舔着guitou,用津液做足了润滑,才能勉强将rou棒前端含入口中。那股存在感极强的腥膻味道瞬间侵占满了满腔,令丛越喉咙一阵发紧,强忍住几欲干呕的感觉,这才以舌rou裹着齿面小心舔吸了起来。 柳靳川被那面帘遮挡着半截性器,看不到丛越用嘴巴卖力地舔吮着阳具顶端的样子,但胯下人儿含着性器卖力吞咽液体,同时不住吸吮出咕啾咕啾的闷响声格外清晰。那截湿黏热烫的咽喉讨好地吸裹着guitou,软滑嫩舌被yinjing系带压着碾着的时候,还不忘卷起舌面以舌尖勾去腺液地嘬了嘬马眼。 丛越吃得可谓尽心又卖力,只惦记着快点把阳精之物吸出来,连自己舔出多大的声响都未察觉到。 他也并未发觉柳靳川手掌已经按在他的颈后,以指尖勾起几缕发丝玩弄般揉搓着。 任丛越尽心尽力吸吮到脸颊都僵硬,喉咙含得肿痛,都不曾感受到对方有多少想要发泄的感觉。就当他以为柳靳川在射精方面有什么障碍的时候,突然感受到后脑传来一股强制得不容他反抗的推力,将他整张脸按到男人胯下,在猝不及防的瞬间丛越将整根阳具都深喉贯进了喉腔里,几乎捅到了食道的深度。 丛越瞪开的眼眶间滑出几滴滚豆大的热泪。 连那片面帘都被阳具挤到一旁,露出被狰狞性器插到红肿的两瓣软唇。深喉插透的guitou正随着柳靳川用力挺胯来来回回地贯穿柔腻红肿的喉口,将湿滑的内腔都填充成青筋贲凸的性器形状。 在这般猛捣蛮干下,丛越双眼涣散上翻,两边腮帮都被撑得饱含,拴着绳子的细白颈子随着男人的动作甚至被cao得凸起一包圆滑。 他的唇被柳靳川胯下堵得透不过气,对方前后撞腰时抽紧饱满的囊袋沉甸甸地拍打在丛越的唇瓣上,干得啪啪作响。丛越两眼含着热泪,抵抗不住柳靳川掐着他后颈的力气,只能无能为力地挣扎着捆在身后的双手,仅仅弄出了一些抓挠声。 随着阳具插进到一个可怖的深度,柳靳川按着丛越的后脑,有些享受地叹了口气。随后丛越便感受到有一股guntang又粘稠的液体带着飙喷的冲击力直接贯射进了他的食道中。 丛越憋气憋得脸颊泛紫,又被jingye深喉爆了满喉粘腻,浓得几乎无法下咽,完完全全堵在了他的咽处。yinjing从他唇间拔出来的瞬间,整泡射入喉中的粘腻白浆一下子丛越唇间喷溢出来,精絮呛得丛越鼻唇下皆溢出精水,湿湿黏黏拉着丝坠滴在地。 “噗哈啊——!咳咳咳……” yinjing一抽离,丛越便跪倒在地呕吐起来。 那些jingye浓稠得难以流动,整团地卡在他的嗓子眼中,连往外吐都是难事。丛越呕了一半咽了一半,齿缝舌间还保留着半凝的精絮,一张嘴里红白之物莹莹润润地混做一片,落在柳靳川眼中倒是顺眼了许多,他打心底觉得丛越就该是这副精盆模样。 见丛越喘匀了气,不再是一副随时要晕过去的脸色,柳靳川便提着系在丛越脖颈上的麻绳,把人强行拎得站立起来。 丛越方才耗尽了体力,被猛力拽拉也只能虚弱地踮着脚站起,甚至双腿间还能看到呈现喷发状的水渍,而两条嫩白细腿亦是内翻着不住颤抖。 柳靳川定睛一看,发现是因为他提拉绳子的动作太粗暴,这才导致丛越腿间勒着两瓣小花唇的绳结狠狠地摩擦到了花蒂,将那点可怜的红蕊都挤压得红肿鼓起在花唇外。对花蒂过度的刺激让丛越身下涌出丰沛湿润的热液,甚至连绳结都被喷湿了一截,拧下几滴拉丝的汁水来。 他跨坐在躺椅上,把高潮脱力得浑身虚软的丛越也拉了上来,压在自己膝间。 因着被捆绑的姿势,丛越只能被迫挺臀蹲着,双腿之间亦是大方敞开。柳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