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只狼崽子 (第2/2页)
插在后xue的jiba了。 “艹”贺文意爆了声粗口,“你就不能先和我说一声?” 贺文潇以小孩把尿的姿势抱着何所谓,“啧,那你干不干?” 贺文意不想多费口舌,长驱直入。 “小爹,这是卧室,我们特意改装过。” “你看这个柜子。” “小爹,这里面有好多东西呢。” “这是厨房,刚刚我们已经在这里做过一轮了。” “待会儿来浴室吧,正好在天花板上有一面大镜子。” 贺文潇,贺文意像是故意走得时快时慢,步子也迈的特别不齐整,有时候他的jiba剩个guitou在xue里,而他的睾丸都要一并塞入。 何所谓终于出声,打断他们的介绍。 “让…让我下来…哈啊~我要…射……畜牲…啊!哈~” “小爹,再忍忍。” “待会儿,等我们一起。” “那…哈啊~那你们快…” “小爹,我们分明不快。” “是啊小爹,我们持久力还是可以的。” 贺文潇,贺文意再次回到卧室,继续cao干。 房间里的烟草味被冬雪覆盖,苦苦挣扎,却怎么也逃离不了。 “拿出来…啊~” 何所谓的xue口本就被俩根jiba撑得老大,现在又一同成结。他下意思的摸了摸肚子,里面鼓鼓囊囊的,好像都是jingye,以后显怀了,是不是也是这样。 “小爹,你在想什么呢?” “小爹?你的jiba坏了,好像都不能成结了。” “韩行谦。”何所谓在想着胎儿,便联想到韩行谦,他想问问,会不会流产。 “小爹你说什么?!”贺文潇狠狠捏了一把何所谓的jiba。 贺文意拿起柜子里的乳夹,毫不怜惜的夹上,“小爹,在我们床上,我们的jiba甚至还在里面,你怎么能想其他alpha呢。” “不…不是的。”何所谓这才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 他感受着rutou的酸痛带着麻痒,看到了正在淅淅沥沥流出黄色液体的性器。 有可能是先前已经被cao尿过一次了,这次何所谓并没有委屈,也没有太多羞愧,更没有落泪。 贺文意挑弄着被乳夹夹的充血的rutou,笑着看向何所谓,“小爹,干脆打个乳钉吧。” “你放心,不疼的。”贺文潇拿过一旁的黑盒子。 何所谓看着里面的穿孔针,想起身,但又因为后xue的结还没有消,他根本无力反抗。 “我是你们小爹,看在我是你们小爹的份上。”何所谓等着那股喷涌在内壁的jingye,变得平缓,再次开口,“能不能不要打这个。” “小爹,不行哦。”贺文意拿起酒精棉。 “靠!”何所谓感到刺骨的凉,“mad,放开老子,你们**********” “小爹,搞歪了还要重新扎,你别动了。”贺文潇对准,用力插入。 这对何所谓来说确实不算疼,但他养了他们这么久,现在不仅被cao了,甚至还被打上标记。 他怎么可能不崩溃呢,那他又能怎样呢,他无能为力,只能安静的看着,看着自己被扣上枷锁,看着灵魂被禁锢,看着他们…… “小爹你看,和你很搭!” “嘿嘿嘿小爹好好看!” 乳钉的样式很简约,就是一个黑色圆球,不过上面似乎刻了字,何所谓也不想关心是什么了,他只觉得这是屈辱的象征。 带着怒意,何所谓憋屈的昏睡过去。 小爹,你身上有我们的符号,对我们来说,才是真正的“归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