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彻-训狗文学(调教 控射 koujiao) (第3/4页)
在腰侧,留下的印迹就像是绳缚后创作的艺术品。 也许下次该试试滴蜡。 红色的蜡油在他身上若能留下凌虐的痕迹,那一定会是我最完美的作品。 我用手向后撩起他湿漉漉的额发,红色的丝巾还卡在他的鼻梁上,遮住了他锐利的眉眼,只留下湿热的喘息。 就着这个动作,我吻上了心心念念一整晚的饱满的唇珠,把它放在齿尖啃咬,就像是口欲期的小孩吃磨牙棒。 秦彻怔了一瞬,很快就反应过来倾身回吻,压抑了一整晚的欲望实在太过迫切,几乎是顶开我齿关的瞬间,灵活的rou舌就碾压般扫过我口腔的软rou上每一个敏感点。 我湿的厉害,腰控制不住地下塌,熟知我身体的他几乎瞬间就把铺天盖地的情欲带来,一起席卷了我。 记起我的本意只是安慰他,我咬了咬他的舌尖以示警告,他不甘愿地退出,方才搅动的情丝在双唇间落下暧昧的光线,秦彻的一呼一吸间都带上浓郁的色气。 我转身拿出在来之前就准备好的“礼物”——一条纯皮质黑色项圈,调整好长度扣在他苍劲有力的脖颈处,又伸进一根手指到皮圈和喉管之间确认这个紧度只会让他有些微的束缚感又不会过于难受。 “主人,饲养宠物都是需要本金的,在给我套上项圈前,想好你的代价了吗?” 我满意地看着这虬结的rou体上唯一的一抹黑,肯定地回复他, 无论是什么代价,我都给得起。 秦彻又露出他熟悉的,势在必得的笑容。这似乎是他这个晚上最称心如意的时刻,而得到他想要的答案之后,也不在追问,乖顺地当起项圈的展示台。 还差最后一下。 我控制力道让皮拍稳稳地落在翘起的guitou上,秦彻显然没有料到惩罚还没有结束,饱受折磨的yinjing早就不堪一击,在几乎痉挛的肌rou上颤抖着释放,长久的放置让射精这个过程都显得漫长,他压抑着低吼声,交错在身后的双手紧握成拳,紧绷着的小臂几乎下一秒就要挣脱开摇摇欲坠的手铐。 为了延长他的快感,我伸手下去拿手心挫磨他敏感的小孔,可不断被拉低的阈值似乎已经无法接受任何的刺激,他第一次有了往后躲的实际动作,呻吟着别碰。 黏腻的白浊糊了我满手,我强制的安抚在现在对他来说更像是折磨,层层堆叠的快感蜕变成痛觉。他紧拧着眉,俯身埋在我的颈窝,就像是一条还不知道自己已经长大到主人已经抱不起来的成年大犬,牢牢地把主人牵制在自己的怀中。 处在这个阶段的他似乎格外脆弱,嘴唇不安地反复刮蹭着我的颈窝,间或浅浅地咬一口,打上小狗的专属印记。 等他慢慢平复下来,我将手上残余的浊液涂抹在他的嘴唇,邀请他亲自奏响yin糜的序曲。 “解开分腿器的钥匙在我左侧的口袋里,你自己来拿。” 我对他下了命令,他思考了一阵,最终还是解开了手铐,想要伸手来取。 “啪!” 不轻不重的一耳光落在他脸侧,比起疼痛,更多的是羞辱,他果然立即就变了脸色,唇角抿出一道直线。 “让你用手了吗?用嘴拿。” 他沉默着执行,格外的听话让我意识到这是属于暴风雨前的平静,猛兽被囚禁太久,却因为已经能见到黎明的曙光,所以打开笼门前的挑衅都变得不痛不痒。 我看着他弯下坚实悍壮的身躯,带着强烈存在感的鼻息打在我的腰侧,我怕痒想躲,却被他徒然用手握住腰侧,虎口牢牢地卡着,退无可退。 于是只能被迫清晰的感受着他伸出厚舌,意味不明地隔着薄薄的口袋内层重重地舔上我的胯骨,我惊喘着想往上窜,却被控制着独自咽下苦果。 他的舌尖绕了一圈,勾起钥匙的金属环才退了出来,在我面前再打开嘴展示已经被挂在唇间的钥匙。 我报复性的轻轻揪起他的舌,捏住金属环往里套了套,秦彻脸上的丝巾在刚刚混乱的顶弄中有了松开的迹象。在这种场景下,就连冰冷的金属都被灌上火热的色情含义。 我突发奇想的要求: “给你打个舌钉吧,怎么样?” 钥匙顺着他的舌尖掉落在我的掌心,他应允了我的请求, “如果你不怕接吻的时候划伤你,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