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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成钢的眼神静静等待了5秒,发现白深根本没动多少,小大人似的盯着他摇摇头,叹了口气,只得自己踮着脚去开门。 路浔不知道为什么一下飞机就来了这里,毕竟他自己家离机场近得多,但就是莫名其妙地来了。 他敲了好一阵才把门盼开,结果来开门的是个小屁孩儿,两个人大眼瞪小眼地在门口干站着。 瑞瑞一溜烟跑了进去,路浔退两步看了看门牌号。 没走错啊,难道小区走错了? 小白金不明所以地跑过来,一闻见路浔身上的味道就兴奋地叫了起来。 他这才放心地进门,喊了一声:“白深?” 瑞瑞继续坐回了地上掰着自己的奶粉罐,食指放在嘴巴前面,像模像样地说:“嘘!爸爸还没有醒哦。” 路浔看见躺在沙发上的白深,一直到坐在他脑袋旁边才看清楚。 “你怎么一头汗,这两天降温了啊。”路浔说着,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烫得出奇。 白深艰难地睁开眼睛看着他:“诶?你去哪儿了啊这几天。” 路浔听见他这赶得上草原里呼麦的蒙古族大叔的低沉嗓音,赶紧起身去倒了杯水。 “去了一趟台北那边。”他说,说完才发现说不说都无所谓,白深也没打算听他回答,一头栽进沙发,像死猪一样继续睡了过去。 他到浴室随便扯了一条毛巾打湿给他把汗擦了擦,在客厅里翻箱倒柜地找出一支温度计。 “你把温度计放在花盆里是几个意思?”路浔看着绿萝盆里被叶子遮得严严实实的两支温度计,要不是他刚刚找得不耐烦,出气似的扒了叶子一下,都发现不了。 小白金在他旁边汪汪叫,邀功一样兴奋地摇着尾巴。 “你干的,知道了。”路浔拆开了其中一支的外壳,给白深量体温。 “你是不是饿了,”路浔走到已经放弃掰奶粉盒的瑞瑞面前,“哥哥来给你冲个奶。” 他其实根本不会,只是帮忙把罐头盖儿掰开了,其它啥也不懂。 等到瑞瑞终于喝上了奶,路浔走到白深跟前拿下温度计。 “厉害了,”他比了个赞,“40度,我还是生平第一次见到。” 白深顿时心累,懒得跟他拌嘴。 “我记得上次你不是买了个医药箱么,”路浔说,又恍然想起来,“哦,那是在我家。但你怎么着也得有吧,你可是医生。” “我就一心理医生,”白深觉得胸口气血淤积,要不是没什么力气,真的想打他一拳头,“难不成家里还得有架手术台吗。” “好吧,”路浔把他拉起来坐着,端着一大杯热水直接送到嘴跟前,“干了这杯,还是好汉。” 白深心想喝完就用杯子砸不死你的。 他一口气喝到了底,瑞瑞也喝完了奶,走过来歪着脑袋看着他俩。 “瑞瑞,叫路浔哥哥,”白深说,转向在身侧架着他的路浔,“这是我儿子。” “哦。”路浔应了一声。 嗯?! 对哦,一开始小屁孩儿就叫他爸爸来着。 “你你你……”路浔震惊得结巴了。 “朋友家的。”白深这会儿也懒得仔细解释了。 “哦……诶?你让他叫我哥哥?”路浔啧了一声,一丢手把白深甩回沙发上。 “你刚刚自己这么说的,哥哥给你冲个奶,”白深笑了起来,“赶紧叫我一声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