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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吃一样。 路浔回忆了一下,好像真是每次跟他吃饭,他都吃得飞快,不知道是怕被抢了还是怎么着。 “看什么?”白深瞪了一眼。 被发现偷看这种事,看破不说破。 都是因果报应。路浔叹了口气,继续吃东西。 他们悠哉悠哉从饭店走回酒店。 “您吃那么快,走两下都消食了吧。”路浔说。 “你吃得慢,那不边吃边消化,吃了当没吃。”白深说。 怼不过他,路浔沉默了。 两人回到酒店,一打开门,就看见一个男人四仰八叉地躺在沙发上。 男人听到声音坐了起来,看见人,有点错愕:“诶,白深是吧?” 白深回答:“对,你好。” “你认识他?”路浔关上门,把装好的餐盒放在桌上,对肖枭说。 白深一下子也摸不着头脑了。 白深还以为路浔告诉那个人他是谁了,可按他的话,显然没说。 ……那他是怎么知道的? “你好,我是肖枭,李恪的朋友。”肖枭利落地打开了餐盒。 “这样啊。”白深应了一声。 路浔看了看两个人,转头打开了电视,又看了看两个人。 “有话赶紧说。”肖枭说。 因为白深在这,他还表现得像个正人君子。要是白深不在,估计他会说“有屁赶紧放”。 “李恪又是谁啊?”路浔问。 “我大学的学长。”白深说。 “一个咖啡店老板。”肖枭说。 白深和肖枭互相笑了一下。路浔看着他们,啧啧两声,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拿着衣服洗澡去了。 洗漱完后白深回房间里躺着,拿了床头的小镇介绍书,翻到昨天看到的那一页继续看起来。 响起了两下敲门声,肖枭擦着头发走进来:“我睡这儿行吗?路浔那儿就一张床。” 白深的房间里有两张单人床,他点了点头,起来把他放在那张空床上的衣服拿起来,整理到箱子里。 肖枭把头发擦得差不多干了,才躺下准备睡觉。 白深关了灯,问了句:“你也是翻译吗?” “……差不多吧,”肖枭说,“但我更多负责谈判。” “你们一起工作那么多年,你会不会像路浔一样……”白深说到一半,不知道怎么形容了。 “你是说,躁郁症吗?”肖枭直截了当地说了出来。 “……对。”白深觉得自己这么问,实在太不礼貌了。 “其实还好,我们工作上的确会遇到一些冲击力很强的人和事,但大多能够自我调节,”肖枭叹了口气,“路浔的病,不是因为这个。” 白深没回答,估计没能消化这句话。 他一直以为路浔是因为危险的工作,见多了生死诀别,所以会有些精神障碍,但没想到竟然不是因为工作。 他不了解路浔,不知道是什么造成了现在这样。 肖枭见他没说话,先打破沉默问:“我听李恪说,你就是他的心理医生?” “嗯,”白深回答,“他的治疗是你让李恪安排的?” “对。”肖枭说。 “我以前也给他找过专门的医生,但是经过他把催眠师打了和把医生吓跑之后,就没再找了。”肖枭笑了笑。 白深突然有点担心自己的生命安全。 “本来我以为这么多年了,他的症状已经缓和了一些,”李恪顿了顿,“但就在上个月,我看到他……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