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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左何：“书上不是怎么说的。”

    我掐他的脸，“书上说的那叫圣人。”

    左何：“哦。”

    我拍了拍他的肩，“来，和我一起说，守护最好的望宁仙尊。”

    左何：“……”

    我盯着他，“守护最好的望宁仙尊。”

    左何表情一言难尽，“……守护师尊。”

    我点了点头，不勉强，慢慢来。

    这个传销头子，我当定了。

    ＊

    一日，我照常去弟子院找左何。

    现在是休息时间，人比较少。

    我正坐在石凳上和左何唠嗑，见他突然望向一边，然后站起来行了个礼，“师尊。”

    我看过去。

    是秋昭。

    还是看起来不太高兴的秋昭。

    他表情有点冷漠，看着我说：“你吃药了吗？”

    这应该不是在骂人。

    我有点心虚，今天好像忘记吃了。

    于是我认错态度良好地站了起来，拍了拍衣服上不存在的灰，走到秋昭的身边抓住他的手，“走吧。”

    当秋昭不笑了，就是心情差到极点了。

    这个时候，闲人勿扰。

    秋昭看向左何。

    我手上发力。

    他瞥了我一眼，平静地对左何说：“过不久你就要选道了，若是有不懂的，可以来问我。”

    左何礼数到位，“是。”

    ＊

    等到他们走后，有几个弟子将左何围了起来，左言右语。

    “刚刚那个是望宁仙尊吧？”

    “我第一次见到，真的是惊为天人！”

    “宁前辈和仙尊是什么关系啊？”

    “不知道诶，我感觉像是道侣诶。”

    “不对吧，我怎么听说是兄妹？”

    “怎么会，一点都不像！”

    “宁前辈的全名叫什么啊？”

    “不清楚啊，前辈的前辈这么叫的，我就这么叫了。”

    “我也是，周围的人都这么叫的。”

    “左何知道吗？”

    左何摇了摇头。

    他知道，但是他觉得不能说。

    之前问过她，为什么别人喊的不是姓而是名。

    当时她想了想，一副不太记得的样子，悠悠地说：“好像是一开始，你师尊还不是仙尊的时候，为了把我和他区分开来吧。”

    时至今日，已经很多人都不知道他们是兄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