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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那只手臂再次圈进怀里。 “吃!”张辽语气并不怎么好,不知从哪里取出一块米糕掰下来极小的一块塞进你口中。 他指稍破开你唇关刺的你唇rou生疼,你也顾不上许多,嚼融了那口米糕便伸手去抢张辽手里的。 张辽并没有给你,摁下你的手继续一口块一小块撕给你,像喂狗。 本就不大的米糕张辽只喂了你半块便收了起来,你根本没有吃饱,挣扎着再要,他便往你手里塞了一块糖:“随行的医师在半路上咳的要死要活,你这副样子回去让他看过在进米食,把你喂死了我没法和阿蝉交代。” “你不给我东西吃。”你拆开了糖纸将那颗糖塞进嘴里,好歹有了力气去驳张辽的话。 他似乎有些懒得理你,收起被你扔在沙漠里的糖纸直接将你扛到了肩上。 你不敢睁眼,觉出自己被送到了马上便倾身抱到了马颈上。 这头马很高,脾气似乎也不好,才被你抱住便昂起了马首嘶吼。 索性张辽已经坐了上来压下了马头,将你从马颈上拽过来:“说你是沙狐别真跟个没骨头的狐狸崽子一样,花勃脾气不好你别碰他,你们宗室再娇贵你也算个男人,刚才吃了东西这会儿不至于自己坐都坐不住。” 张辽嘴里唠叨着的功夫,你的头面已经再次被绸布遮得严实,应当是为了抵御风沙,你没有挣扎,下意识的将身子后轻靠在张辽身上。 阿蝉还没有找到,什么尊严体面并没有活下来重要。 - 张辽把你送回营地时已经是午时,医师给你诊脉看过双眼后煎了药,才有侍从给你送东西吃。 营地里的粗食,rou汤的腥味重,馕饼咽下去也喇嗓子,平日你看都不看一眼的东西,今日却津津有味的吃了个饱。 军帐里有休息的硬板床,你却没有去躺,吃完曲起双腿身上便开始刺痛的发痒。 边陲这边的水资源本就匮乏,又是军营里,你手里捏着医师留下来的药膏,也没有多嘴的和守在账中的军士说话。 张辽似乎还有事务,在外帐停留许久才进来,倏而看到你坐在桌案边披散着发,他周身似乎有些不大对,阔步拧过了你脖颈。 你吃痛得跟着颈后那道力气转过头,双眼还是没睁开,启唇对着那只手便要咬。 张辽转过来才辩清是你,躲开了你的袭击落座在你的对案:“医师说你的眼睛在发炎,早涂药早好,不然以后当个睁眼瞎,阿蝉可不会下嫁。” “你守在关口最不老实的胡人是哪一支,那伙人说熟稔着关中话,穿锦衣竟与关中人一般无二。”你捏紧了药膏藏了藏,继续去问张辽话:“meimei跑的太快,我怕阿蝉跟他们紧,进去再出来太难,你帮我找这伙人,钱银你开价,只要不是…” “太离谱。” “少说这些没用的,哼!”张辽心气原本还算好,听到你那句只要不是太离谱便换了腔调,起身站到了你身侧:“药呢?自己拿出来。” “是指能承受的范围之内,最高的数额,我可以给。”你摇了摇头。 “我问你擦没擦药,阿蝉的事情我自己会找轮不到你一个外人来cao心。”张辽有些不耐烦在你背上拍了下,干脆直接伸到将你捏在手心的药膏抠了出来。 你的手心被刮的生疼,默了默也没敢说话,下一瞬下巴便被张辽捏起来。 那些药膏糊进眼缝又痛又沙,还伴着辣死人的凉意,你下意识的闭紧双目就又被张辽砸了下大腿,缓缓松弛下来由着他摆弄。 这药上的极艰难,你将发痒的脖颈挠的发红。 药上完时你眼里流出了几粒沙,混着眼泪想去擦,张角就先用绢帕抹了下你脸颊。 “你身上痒?”张辽擦完就把绢帕丢到了桌上,瞥了眼你颈上蔓延进领口的抓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