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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沉在余韵里说不出话,可还埋在他身子里的范无救却对他心思了如指掌——刚泄过潮,就又在含着他的吸,今日yin性是彻底起来了,轻易喂不饱呢。于是对着谢必安使个眼色,从那抓着他舍不得放的销魂窟里退出来。 “殿下。” 谢必安收到眼色,开始对着他使软的,脑袋埋在他颈间一个劲蹭, “必安回来的迟了,是必安的错,许必安将功折罪吧。” 渐入佳境却又突然空出来的花xue,还挂着黏腻白浆。范无救也是忍得久了,在他身子里发泄出来的又多又浓。他紧小,含不下,淅沥沥往出滴,又急了,蹬着腿要。谢必安得到首肯,就着从后面抱着他的姿势径直入了进去。 软榻太小,三个人就挤了,于是又被抱到了床榻上。刚玩一会儿,前几夜被他扔到床脚的玉势就被发现了。还不止一根。他更涨红了脸,努力沉了声音叫他们不许看。范无救看他软得跪都跪不住了还鼓着腮装凶狠,觉得实在可爱,忍不住凑上去,又把人从上到下好好亲了一通。 “实在是饿着殿下了,好在都回来了,定要让殿下吃饱。” 取过玉势,正好用得上。他前xue不过半月没吃上阳物,范无救刚入进去的时候就已发现又紧若处子,开凿了半天才稍稍松泛些,可套到谢必安那根上的时候,还是把谢必安也夹得以为自己要断在他里面。前xue都如此,更不要说后头。都不舍得他吃苦,是得好好扩张。 可连一个指节都入得困难,又都害怕一个不小心弄得他受伤。于是又对个眼色,刚吃上两口的谢必安又依依不舍从前xue退出来,把整个腿心空出来掰开了,好让范无救安心捏着玉势一点点往他后xue里扩。 都饿得很,都胃口大,自然要里里外外备好了,方便一会儿分食。 他倒没什么反应——因为后面也早已馋了,却只沉溺前xue的快感忘了开口索求后面的疼爱。于是此刻二人不用吩咐就主动干活,让他很受用,眯了眼睛窝在谢必安怀里哼。 他是舒服,可许久不经事的xue口依旧打开得困难,谢必安看范无救埋在他下身,弄出了一头的汗,打算在上面也帮帮忙。方才软榻上和范无救过于情热,只顾着泄欲竟到现在都不曾脱了衣衫。于是谢必安把他腰带解了,把冰肌玉骨的身子剥葡萄皮似得从外衣里剥出来。鲜果一般,剥开了,才见水汪汪软滑滑的果rou,晶莹剔透像是水晶,又实在熟透了,温润圆滑,一口下去便汁水迸发。 这阵子天热,又没有这二人照顾,他懒得里三层外三层,于是在家时只随意穿了外衣。可外衣的料子粗糙,哪是他养尊处优的细嫩皮rou受得住的。兼之身子又渴,胸前不甘寂寞的小豆便总挺着,让那粗糙的外衣布料磨得通红。他总吃痛,却又在无人在意时加大些身上的动作,然后咬着舌尖忍下低吟,腿在裙下颤巍巍地夹。 似乎,也怪不得自己。他歪在谢必安怀里昏昏沉沉想着。毕竟这是他这些日子里,唯一不用自己动手就能得到的慰藉了。 可剥开他的谢必安却不这么想。那两颗本就娇弱的地方被磨得俏生生立着,仔细看才发现上头已破了一层皮,肿得小灯笼似得。他哪儿舍得,嘴上埋怨他家殿下不肯照顾好自己,心里却愧悔着不曾早些回来伺候他。 他却不管。方才范无救在软榻上入他的时候,他身子来回晃动,胸前两颗早被蹭得又痒又痛,胀得难受。现在乍露出来受了凉气,爽快和瘙痒齐齐折磨着,他挺了胸要让谢必安疼一疼那两颗。谢必安不肯,他便伸了手在床头屉子里寻摸。摸出两颗戒指,递到谢必安手上。 不是什么特殊的戒指,唯一不同之处是那戒指环底部是开口的,环身做得细软,可捏住或放开,调整环圈松紧。 还是很早的时候,一日范无救把他抵在镜台上yin戏,看见珠宝盒里的戒指心念一动,底部半个小指宽的开口刚刚好卡得进胸前红豆,于是对准了放进去。金属硬冷尖锐,手上再稍稍一捏环身,指环便像小钳子似的,钳紧了敏感的小珠咬。 他一阵酥麻直冲天灵盖,竟立时僵着身子喷了十来个呼吸。要不是下身不绝的潮水,范无救差点以为他把人弄得僵死在这儿了。 好容易缓过来神,才又记得发怒。什么乱糟玩意儿也敢胡乱往我身上招呼。罚跪,又几天不许上床。 等到范无救再被恩准回到他床榻上伺候,胸前那两颗本就容易寂寞的地方,却更加酥麻麻吃不饱似的。是食髓知味,手指唇齿百般揉捏,范无救那截胡茬把他胸口都磨红了,他依旧红着眼睛喊不够。 于是绵软的手往镜台上一指,范无救心领神会取回来。本想在掌心里呵暖了,他却哑着嗓音叫他不必。就要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