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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数喷在那只嫩生生的小馒头上。 “是。很难受。” “或许,你能治。” 谢必安从进房以来便太过情动,甚至于一直未曾发现自己硬着,更不知道硬了多久。直到裤腰被他的病人胡乱扯下,才惊觉亵裤前端已濡湿了大片。 到底是头一回,虽已春雨潺潺,小缝第一次被硕大的冠头挤开,依旧不好受。加之他下身的构造,所有东西都热闹闹挤在一处,花缝便更加窄小。可寂寞深处是不管这些的,只缩紧了想把东西往里吸。却苦了谢必安,好不容易才挤进去半个身子已觉得紧窒异常,再无处可入。 他想不通世上怎么会有如此销魂的地方,忍不住低头去看。那处虽然生得窄小,花唇却肥厚,被粗黑一根挤开了,却依旧rou嘟嘟的,分在两旁,裹着他的。顺着抽动,时而显出内里粉色贝rou,可稍用力往里钻一钻,绯粉就含羞带臊地又缩回花道里。一整片清亮的水光早糊满了,绵软滑腻,水豆腐似得,又像春日新剥了壳的荔枝。 他深深出了口气。不该看的,看了,更忍不住。 说不清是忍不住想即刻用力整根塞进去,还是忍不住要就埋在他身子里释放。他什么经验都没有,任何动作对于他都太过刺激了,偏生甬道前端箍着他,深处又吸着他。他闭眼皱眉,滞住动作,强忍着。 被他伺候的人却急着要多尝些味,刚被顶到,深处全是奇异的酸慰酥痒,是从前自己玩弄到泄身都未曾有过的滋味。 他眼角已一片桃冶,原来还因羞而缩着的身子展开了,腿勾上他的腰,胸口也往他身上挺着。 “嗯?怎么停了?” 谢必安稳神的片刻,空虚便已席卷了他,瘙痒蚂蚁似得爬。他迷离地睁了眼寻他,鼻音轻哼着,像只急着要人来摸的小猫 必安。。。 必安别停。 必安弄久一点,帮我。。。多治一会儿。 殿下要,必安什么都给。于是他咬紧了牙进一步把自己往越发逼仄湿暖的地方送,被箍着绞着,每一次抽送都在丢盔卸甲的边缘。 他身下倚玉偎香做着风月,脑中却争着做君子灭人欲。 实在不算舒服。幸好范无救打断。也不幸。 于是二皇子第一次试风月,就不明不白潦草地结束了,紧接着就是那两个人跪在他床下,漫长的尴尬。 一个个的私下里胆子不小,一个窥探,另一个甚至都敢真上手。要不是今早起来裤子上洇湿的滑腻,他真要以为昨晚几欲让他窒息的怀抱只是一场梦。可是人呢?一睁眼就跑了,天没亮就没影了,那他算什么? 莫不是真是梦,可腿间被顶戳的触感那么真实,夹一夹腿,似乎那根guntang的东西还抵在那儿似的。他就着那么点回味探手下去,想着若是那痴傻的护卫还在,此刻会如何进行。若是他在,自己此刻会低声叫他名字,会在他结实的胸口留下牙印。可那胸膛真的和记忆里一样结实吗?他真的被那胸膛环抱过吗? 本就烦闷,手下没什么章法,却又被打断。床侧那人的眼睛要把自己身上烧出来两个洞,而他本身早就是一团火了,于是故意软了声音叫他。 叫了半天,好容易吃上了。床侧却又出来一个呆子,又把他打断了。从晨起睁眼开始就酸痒到抽搐的花道,竟是折腾了许久,还一次都没吃饱。 他说不上是气还是好笑,把范无救叫过来,拽着他领子把人扥下来对视, “昨夜那样的事都做了,现在怕什么?” 范无救腿一软跪下来求他赐死,他拽着领子不放,范无救就被他顺着衣领提在床边,仰头看他, “将功赎罪,只看你有没有胆子。” 两位大夫似乎各有各的心得,谢必安上来就真刀实枪地为他触探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