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我许下虚妄的梦 (第2/2页)
然后费斯又把yinjing插回了戈蕊口中享受着无微不至的舔弄。 是的,他这跟颜色日益加深的性器已经到了一天不找了xue插就浑身难受的地步,特别是最近交接工作,压力大到他都想要掀桌子了。 所以当戈蕊在自己婚后,又一次不小心扑倒自己怀中的时候,费斯爆发了。已经拥有权利的费斯已经不害怕戈蕊会把事情抖落出去,但是这也彻底说明,他在戈蕊身上发泄欲望是主动的自愿的。 “哈哈,憋久了吧,结婚以前这根东西哪里受过这样的苦。”戈蕊主动让费斯埋在自己胸前,腿坐在办公桌上大张开承受着男人一次又一次猛烈得撞击,“慢一点,不要急,我是你的,我们还有很多时间慢慢做。” —— 聚会上,苏黛在露台找到了已经贵为总裁的费斯。 “恭喜费总得偿所愿了。”晚风吹过女人的大波浪长发,她的确年纪大了点,面前的年轻男人不过二十出头就已经身价不菲,以后可能也看不上她这些小恩小惠了。 “苏总。”费斯向苏黛举杯,疏离又客气,恰到好处的客套让苏黛有些落寞,他们的开始本来就充满利益的纠纷,看起来密不可分但是却是错误的。 看着费斯月光映照下明亮的眼眸,苏黛想自己不会后悔,威逼也好利诱也罢,倾家荡产也不抵美人莞尔一笑。 “我们之前的合作……”苏黛声音略哑,带着几分恳求和期许,“我这里可以再让利一点。” “维持原样就好,付氏现在不适合一口气吃太多利润,得先把一些趋炎附势的蛀虫清理出去。”费斯饮下酒,喉结滑动。 苏黛也尴尬得笑了笑,也喝了口酒掩盖自己的愚蠢,真的是,美色误人,脑子是被jingye射傻了吗,为了求爱理智都没有了,肯定被嫌弃了:“哈哈,也是。” “如果苏总不想要附带条件的话那我可轻松多了。”费斯有些怀疑苏黛是怎么走到今天的,真的不会被人骗得裤衩子都不剩,叹了口气准备离开。 “附带条件……”苏黛琢磨了一下味,恨不得给自己一脑壳崩,急急忙忙去追看起来面无表情的男人了,“别,有话好好说,我没有说不要,你生气了?要不然我把自己的股份给你,我多赚的打你个人账户上?” —— “我热爱过山川河流,我也热爱过琴棋书画,但当我兜兜转转回到这里,我找到了值得我热爱一生的人:他的生气、他的微笑、他的任性……只要是他,我都喜欢。”这是申益迩在新书发布会上的感言,身为权二代的他不可能公开自己的性向,更无法向那人表达爱意,但他至少有不婚的权利。 在他的文章当中,爱慕对象的存在与其说是一个人,更多像是神明,雷霆雨露,阴晴不定,是抓不住的风是无法独享的光。至于其他人怎么解读申益迩不管,但是他与浪漫作伴的态度的确在社会上引起了不小的讨论:有人夸赞他见多识广阅历丰富,有人觉得这是有钱有闲才会出现的临死前的幻想。 新书发布会上自然是大佬云集,自然少不了互相吹捧。 “申少真的是青年才俊呀,小小年纪就写出这样出彩的文章,改天和教育部的老刘说一下,把你的文章印试卷上让那些小兔崽子感受一下世间美好,才可以加倍好好读书。” “什么申少申少的,我们都是平等的,申作家是靠自己的才华征服大家的,是不是?” “哈哈哈,是这样的。” 申益迩也敷衍得和那些老头子打哈哈,目光却落着用骨节分明的手拿着自己新书坐在座位上翻阅的男人,莫名羞耻的感觉让申益迩红了脸,到真的显得申作者是个意气风发的好苗子了。 “终于有机会申作家说上话了,我真是倍感荣幸。”费斯从西装口袋里面拿出一根钢笔,“签个名吧,大、作、家。” “感谢费总抬爱。”申益迩从善如流得签了个名,最后的走字底还拖了一个卷成爱心的小尾巴。 原来费斯在得到权利以前,一点就炸,现在一切尘埃落定以后多了些淡然与随性。就像挣脱锁链的飞鸟,就算依旧停在栏杆上,姿态也是更舒展了。 —— 在付思佩醒过来的时候,看到床头摆放着的一束温柔淡雅的芬德拉玫瑰,把窗户打开,风吹花摇。 付思佩忍不住下楼,果然费斯回来了:“再睡就要睡到中午了,先吃点煎饼垫垫肚子,是学校附近你说最好吃的那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