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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李忘生任他啄著唇角,一雙漂亮眉目盈盈舒展,柔聲道:「師兄若不信,不若試試……」 怎生試?長遠而言是偕手白頭,眼下自得憑纏綿悱惻。謝雲流仗著師弟心悅,不免得意忘形,今日便不照平日程序走,待將人衣衫褪去,露出一身乳白桃酪後方吮著細嫩頸側哄他:「忘生,師兄這回下山日夜奔波,倦乏得很……」 李忘生纖長指尖搭在他肩上,正隨著他的吸吮發笑,聽見這故作委屈的開場,不過一瞬便會過意來,赧得胸口也飛起了丹色:「師兄……」 「娘子,師兄的好忘生,」謝雲流卻不容他推卻,一會與他唇舌交纏,一會又埋首叼那翹生生的乳兒,就是不碰已汩汩流蜜的那處:「你也疼回我罷。」 疼便疼吧,誰讓自己愛他呢,竟是連這般羞人的事都願做了。李忘生抿著唇,在他灼熱目光下跪到了謝雲流腿上,兩股顫顫,雪團晃晃,一柄嫣紅玉莖羞答答地滴著清露,下邊嫩粉女xue已是情動難抑,正濕漉漉地討著人嬌寵。 做到此處,李忘生已是羞極,眼尾蓄了一汪淚,卻是再不動了,只將蚌縫間柔軟珠核蹭上他賁張的那兒,鼻間逸出幾道嚶嚀來,細細碎碎地喊著他,如嗔如訴。 「忘生,再坐下來些,」見他渾身燒紅,艷勝榴花,謝雲流心口也不禁鼓譟如雷,仰起頭去吻他面薄的道侶,幫著人將那豐腴花瓣掰了開來,露出裡邊一縮一縮的嬌地:「乖,自己吃進去。」 禁不住他甜膩的吻,更禁不住想那熟悉物事頂開苞宮的欲,李忘生咬咬唇,在謝雲流輕柔哄騙裡擺著纖腰張著花心,眼睜睜看著綿軟黏人的xue乖乖地將那燙人物什連根吃了進去。 「嗯……師兄、師兄……」 杵搗幽徑破,露壓花靨柔,牝戶如願吃下欲根,解得了一時癢,卻是愈發饞了,xue中涎水淌得更急更多。李忘生得了趣,眼角積攢的晶瑩總算落了下來,眼看肚腹上被他孽物頂出隱隱突起,酸軟宮口頓時又是一陣甘美抽搐:「你動一動……」 「不是說好了你疼我麼?」 欺負夠了師弟,謝雲流笑意更深,嘴上卻不饒人:「不若這樣,喊聲哥哥,師兄便給你。」 他們不僅床下難分難捨,便是簾幕之間也蜜裡調油如膠似漆,換作平時,李忘生早就一口一個哥哥夫君地喊起來;可今日被欺負成了這樣,竟也只知師兄師兄地喚,弄得謝雲流頗有些意猶未盡。 「……」李忘生卻不遂他的願,只噙著淚看他:「師兄……」 「怎麼,如今嫌我不是二十歲的靜虛子,便不想叫了?」 謝雲流受不了他這樣可憐可愛的模樣,親著人與他調笑:「當真是秋扇見捐。」 他親得綿密,李忘生張了檀口,與他逐著彼此舌尖,含糊道:「師兄已知……唔……我不是……少年人了……這樣喊,太不知羞……」 謝雲流怔愣片刻,俄而以掌掐住他膩白腰臀,發力往那窄仄濕濡處狠狠撞去。 「啊、師兄!」 這下來得猝不及防,李忘生只覺腹中那發癢的玉壺嘴兒被頂得酥軟難耐,禁不住蜷起了趾,顫聲哭吟起來:「不、不要!師兄,弄到、弄到裡邊了——」 「你到幾歲都得喊哥哥喊夫君,」他愈是怕羞,謝雲流偏愈想聽,沉著聲繼續挺胯磨他朝外噴著水兒的那處:「快些,再不喊,明日也別想主持早課了。」 煦陽入戶,珠簾曳影,衾皸被亂,春光無限,此間綺色豔景,惟那桃花碎波逐流水,玉蝶逐蕊輕呷蜜堪擬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