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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雲流自是一概不知的,他對此也無甚興趣,只是盯著師弟給他做的小物件細細端詳。 數年過去,李忘生的針線活造詣仍是那樣——他平時一心撲在練劍讀書上,頂多補個鞋面衣角,不需什麼精針細線,是以這荷包還和從前那個一般,針腳雖密,走線卻是南轅北轍,只能說是堪用;謝雲流翻過另一面看,正要開口,瞧見上頭勉強能想見是縷雲彩的繡樣後卻怔了怔,擱下荷包將李忘生刻意遮在袖間的手扯過:「忘生,你——」 沒料到他這般舉措,李忘生來不及躲,指腹零星兩三個殷紅針眼全盡數落到了謝雲流眼底。 果然。謝雲流有些惱,可更多的是憐惜——李忘生分明不精此道,卻硬要給自己繡這荷包,受了傷還想瞞著,難道不知他會心疼麼? 「許久沒做,剛起頭時不熟練,這才扎著了,」他師弟輕聲解釋:「傷口淺,沒流多少血,師兄莫急……」 這是你說不急就能不急的麼?謝雲流見他一本正經安慰自己,只恨沒有一門功法讓李忘生的手靈巧些,好少遭點這罪:「以後不許做了。」 李忘生抬起眼,眼波粼粼,似清泉流轉:「師兄……」 「兩個荷包,夠用許久了。」謝雲流受不住他無意撒嬌卻眸光楚楚的神態,卻又不願他再做這等損己之事,只好努力板起臉,摩挲李忘生指上那幾個血色小孔:「我向來惜物,萬一哪天真勾破了,自己補補就是。」 道侶手拙便手拙,他手巧就行了。 李忘生這才展顏,彎起眉目向他一笑:「好。」 皓月高懸,星色希微,青燈豆焰於紗罩中搖曳,拖出一筆長影如墨。想見明日一早便要暫離純陽,又得和李忘生分隔二處,謝雲流生出幾分難捨,可惦記著師弟此段期間cao持觀務倦累,亦不忍纏他太晚,收拾行囊後便要擁人入眠。 他不欲做些什麼,李忘生卻想。自打回到年少時後二人就再無久曠,謝雲流此番外出不知何時回轉,李忘生雖放心他,可正值情濃眷深就逢小別,難免要較平日更黏人些。他想了想,忍著赧意,將掌心貼上謝雲流胸口,低聲道:「師兄……」 「怎麼了?」謝雲流環著他,唇抵著眉間嫣紅:「睡不著?要師兄給你講故事麼?」 又不是才剛入門,夜裡認床睡不著的時候,聽什麼故事?憶起小時要謝雲流陪著說話才得安睡的事,李忘生頰畔微紅:「不講。」 說罷,也不等謝雲流接著拿話逗弄,手逕自朝下移了移,指尖便勾搭住了襟前的衣結:「想師兄疼我……」 縱我不往,子寧不來?李忘生明白謝雲流是擔心做得過了,他明日又得瞌睡著主持早課;可師兄怎麼沒想過,或許自己寧願青著眼下,也想和甫結好事的道侶修場合歡道呢? 既是佳人相邀,君子自當不辭。小衣被熟練地挑至榻側,冰肌薰然玉骨醉,謝雲流托著這段時日裡被他養得豐腴的玉白雪團,在師弟引頸索吻的呢喃中長驅而入,直將敏感雌xue搗得淅淅瀝瀝漏著水液,引得李忘生喘息如驟雨急弦,再難自持:「嗯……師兄、師兄……」 「受不住了?」謝雲流啄著他唇珠低問,腰卻聳動如舊,狠狠撞在那柔弱纏人處:「要師兄停下來麼?」 他原當李忘生要同回回那般嬌啼討饒,不成想他雪膚玉貌的道侶今日卻像拋卻了所有羞怯。只見他捧在心尖的師弟輕輕搖首,股間發著甜絲絲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