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 (第2/3页)
头上的创口。 酒瓶留下的伤口并不大,当时也只留了些血,没有缝针,也及时打了破伤风。休养了将近一周,又是半冷不热的秋季,伤口愈合的快,已经完全结痂,不需要再包扎了。 他换了一种药,又低声将药的用法简单说了一遍。 幸村靠坐在起居室的吧台上,点了点头,又问柳生:“我之前向柳生先生预定了研究所新的样品。” 柳生脸僵了僵。 柳生家在做的医药生意,除了私立医院的投资以外,当然也有药物研究所。 掌控着整个神奈川的地下世界,不再做危险的毒品和军火生意,相反开始在灰色产业用力,逐渐将触角深入整个关东的,赫赫有名的幸村家的声色产业,能够有独一无二的地位,当然也托了药物研究所的福。 柳生对这东西不感兴趣。 有心理准备以后这也都是自己的事业,但目前为止这方面都还是他父亲和大伯在负责。 但…… 他又瞥了一眼安静坐着的仁王。 “我都带来了。”他说。 研究所的药物品类有很多,其实幸村并没有要来最“厉害”的那些种类。 加速恢复的伤药能提高人的敏感度,帮助助兴的药物也是养身慢性的类型,是研究所最成熟的品类,算是一些幸村手下的俱乐部最日常的“护养品”。 柳生理智知道这些药物对身体完全无害,但想到这些药物潜移默化对人带来的改变…… 但那和我又有什么关系呢? 柳生觉得自己仿佛陷入了魔怔。 只是那么多次他被叫来给仁王检查身体时看到的那些痕迹,他没办法轻易忘掉。 如果是其他人,类似他父亲口中“老家主的情人”(虽然他并没有见过),或者是幸村的其他情人(但实际上到目前为止幸村的枕边人他也只见过仁王一个,也只替仁王做过医疗检查),他也许能以平常心对待。 如果那次不是仁王救了他就好了。 简直像是黑色幽默一样。 介绍完了新品药物,柳生的任务也算完成了。他没有理由继续留下来,就直截了当转身离开。离开前他又瞥了一眼幸村的装束,暗自有了半夜被叫来加班急诊的准备。 “你真该好好看看柳生君的眼神。”幸村在房门合上后走到仁王身后,轻笑道,“像是我会把你怎么样一样。” “您不就因为这样才总叫他来吗?”仁王说。 他站起身,抬手碰了碰上过药也结了痂的头上的伤。既然已经愈合,那么受伤时积攒下来的账也该往下算。 ……不,是早就开始算了。 仁王明知道会发生什么,但瞥了一眼新药时还是不免呼吸顿了顿。 他跟着幸村走进这套顶层大平层的调教室,一进门就跪了下来。 幸村的规矩有些独特古怪。 他喜欢“在其位谋其职”。 说的直接一点,就是处在什么位置什么地点什么身份,就做那个身份应该做的事。比如他拿起皮带鞭子时仁王得喊他“先生”,得按照规矩接受“教导”,又比如只有在调教室,他才会允许仁王喊他“主人”。 这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