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第3/3页)
地笑了。 他调整了一下坐姿,向后靠在沙发绵软的靠背里,又重新坐直。 “来。”他拍了拍自己的膝盖。 沙发很宽,很长,也很软,皮质的沙发面很光滑。 仁王趴在幸村膝盖上,手肘撑着沙发。 他胯骨卡在幸村大腿上,后臀便自然而然翘起,腰肢下压,两条长腿合拢伸长,脚踝交叠着,脚背有些不安地蹭了蹭沙发面。 幸村微凉的手在他臀上拂过。 “怎么还没好?已经一周了。” 面前挺翘而圆润的两瓣rou上还有几道鞭痕,颜色已经很淡,在苍白肤色的对比下却还是很明显。 这显然有些出乎幸村的意料。 他抓握着面前的臀rou,揉按了一会儿,又轻拍了两下。 趴着的人没有出声。 幸村却从这样的反应里得到了他想要的答案。 “你这两天去训练场了?” “……丸井前天从福田回来……” “这不是理由。” “……” “错了就得罚。”幸村说。 他感受到膝盖上的人很轻微地抖了一下,不禁失笑:“这就怕了?” 倒不是怕了。 迟到和私自在训练场“比斗”都是小问题。 只是他今天本就有一场刑要挨。 是他上个月插手城东堂口生意,又废了原本负责那个生意的石下家的人的惩罚。 幸村当着堂口话事人的面护着他,回过头肯定要教训他的。仁王做这件事的时候就有心理准备。 而这场罚他上周挨了一半,还有一半留在今天。 “给你留口气。” 幸村是这么说的。 但说实话,一口气挨完确实是难过,但眼一闭牙一咬麻木着也就挨过了。 痛了一次养好再来一次,才更难过。 更别提他根本没养好,带着旧伤挨打……Puri. “既然这么怕痛,就别总是犯错。你被打的太惨,我也心疼。”幸村柔声道。 说什么笑话呢。 “那也是您打的。”仁王小声嘀咕。 “我看你是被惯坏了。” 臀尖被轻拍了一下,声音很响,却没用力。 仁王喘了一声,撑着上半身回过头:“先生,今天——” “嗯?” “……没什么。” 犹豫了一会儿,仁王重新俯下身。 他对着面前米白色的皮质沙发面眨了眨眼:“您今天会抱我吗?” 卡在身体里的肛塞被一点一点抽出来。 珍珠大小的橡胶球一个一个摩擦着xuerou,给食髓知味的身体带来隐约的sao动。 而后一只手压制住他的腰背。 “如果你没有哭的太惨。” 随着话音一起落下的是带着凉意的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