植杏 (第3/4页)
广陵王拿了盒子放在脚边,听到董奉又拿张邈说事,她没忍住笑出声“哈……杏林君,你就不好奇为何张邈今日一定要拉你来宴会吗?” “……”董奉嘴角抽动了下。叛徒…… 没有理会董奉的心思,广陵王在盒子中拿了跟细棍,细棍顶端用兽毛裹了两寸,大约有小指粗细。她扶着董奉始终挺立的分身,将细棍抵在了铃口的位置。 “等、等一下殿下,之前是我不对,我向殿下道歉,可我那时只是为了自保啊。我现在腿没了,眼也瞎了,这可都是为了元龙……”董奉见形势不妙,立刻低声恳求。 广陵王收回手,郑重的问他“那你,可愿誓死效忠绣衣楼,效忠我吗?” “当然,我董奉誓死效忠广陵王,若做出有违殿下之事,我情愿死无葬身之地。”董奉言之凿凿语气坚定。 “恩,说得好。”然而在广陵王肯定他之后,却还是拿起细棍,在董奉的尖叫声中将其插进了尿道。 “不!我都已经……别!我、我已经发誓了……”同之前那根羽毛一样,兽毛沾了水变成一缕缕毛绺,一进入尿道立马激起火灼般的刺痛。 广陵王持续施力,无视董奉的痛苦淡然开口“你是在立誓没错,可是……你不叫董奉啊。” 董奉:…… “你这个……啊!不要!” 见董奉瞪她,广陵王拿着细棍在尿道开始抽插,兽毛一遍遍的洗刷过去。疼痛之下董奉再说不出别的话,只余惨叫声在密室不断回响。 广陵王每次的抽动都大开大合,完全没入又完全抽出,渐渐的橙黄色尿液顺着缝隙涌出,越来越多流到在地面上汇集成水洼。 一直到尿液不再外溢,广陵王才停了下来。她将细棍推到底,只露出一点点在外面,然后又取回蜡烛,顺着冠头滴下,直到将柱身全部裹住。 蜡油刚一滴落,董奉就猛地弹了一下,嗓中发出几声痛呼后,整个人彻底没了声响。在蜡油和细棍的作用下,他虽然昏迷但下体还是一晃一晃的挺立着。 见董奉真的晕过去,广陵王撇了撇嘴,她不喜欢jianian尸,没意思。 广陵王从衣袖中拿出了两个小瓶子,一个是软筋散,一个是催情药。等把两种药都喂进去后,就解开了董奉的束缚。其实这两种药之前的醒酒汤里也有,只不过她担心时间太长药效会消散,所以再补上一些。 ………… 很快董奉就被情欲唤醒,当他意识到双手被解开后,几乎毫不犹豫的朝广陵王的方向扑过去。然而刚一动作就发现自己被箍住了脖颈,绳索的另一端被拴在墙上,这迫使他像牲畜一般只能在狭小的范围活动。 软筋散的药效持续发作,他刚蓄起的力道又顷刻消耗殆尽,只能趴在地上狼狈的喘息。真的像条狗似的…… 尿道还被堵着,他伸手想要将蜡油揭开,只不过刚一碰到就疼的他直吸气。分身红肿胀痛,后xue却因为瘙痒而持续淌着水,地上潮湿一片,分不清是他身上的冷汗还是后xue的yin液。 “殿下……呜……我真的知道错了……”董奉被折磨的挨不住,只能啜泣求饶“真的……求您了……我以后对您唯命是从,再不敢有二心……” 广陵王挪着椅子凑近了些,弯腰看着他。这话要是换了别人说,那的确有可能作假,但要是董奉说了,就一定是假的。她没有直接对董奉的陈词发表看法,而是开口问他“你刚刚在寝室想掐我脖子,还说我是‘朝不保夕的小亲王’来着,忘了?” 董奉张了张口,却想不出好的辩白之词。他用手肘支撑,勉强拖着残躯向广陵王的方向爬去,一直到被锁链扯住他才停下。他趴在地上仰看着广陵王“殿下……是我一时糊涂,我真的知道错了……到底要、要怎么样,您才能原谅我呢……” 广陵王抬脚在董奉头顶踩了下,他立马顺从的低头,乖巧无比。 “转过去,让我看看你后面的xue。”广陵王下令。 董奉犹豫了一瞬,就又踉跄地转身。臀rou上的鞭痕还肿着,有的地方已经变得紫红。他一条腿栽栽歪歪的跪不住,只能侧着躺倒,让广陵王看见他尾骨下的汩汩冒水的菊xue。 广陵王踢了踢他屁股,见董奉疼的直颤却不敢求饶,她便满意地拿起了一个假阳递给他“给你,自己玩给我看。” 手指无力的伸过去接住了那物件。董奉的腿是齐根断掉的,那条好腿被他侧躺压在身下,这样的姿势阳具没有阻碍便能直接捅进xu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