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自罚,自缚去见皇帝,书房媾和 (第2/2页)
一个时辰前听过的,是丞相同将军求见,皇帝这才想起下朝前约了这俩人要商量朝事,激起一阵冷汗,太后挑了挑眉:“哀家今日来得不是时候?” 美色误人呐! 皇帝在心里捶胸顿足,眼看着门外的侍卫就要进来禀报,内室一览无余,他纵有天大的本事也不能凭空将太后藏起。 太后瞧着皇帝窘迫的模样心情大好,拎起衣物,便蜷起身子,往桌子底下钻。 丞相同将军进门后,便急不可耐地跟皇帝谈论起朝事,皇帝呢,不敢分心,抽出好几个折子同二人热切论起来。待皇帝险些将太后忘记时,太后扒下皇帝的裤子,逗弄起龙根来,又是吸又是舔,偶尔轻咬rou柱上面盘桓的青筋,后来觉得太累,直接含了大半个龙根入口,怕是捅到到了喉咙去。 皇帝深知自己不能叫出声,也不能将双手放在身下,只得拿起太后的茶水,故意发出声响,让太后不被察觉。 “陛下认为此举如何?” 太后像是要将皇帝脑子一齐吸出去,丞相及时出言,将皇帝拉了回来。 “就照爱卿说的办。” 丞相心满意足地告退,将军立马接上,皇帝苦不堪言,还要应付身下的小yin妇,射精水声过大,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忍了多久,只知道如今就是临界点,再不让他射,便是日后废了。 太后自是知晓这一点,rou柱在她嘴里一跳一跳的,清液流了她满嘴,太后挠挠卵蛋,瞧见皇帝低头,便做了口型,要皇帝弄些声响出来。 皇帝只能照做,太后便乘机转了身子,臀部高高翘起,右手一把拉开红绳,要皇帝在里面闷声射一壶。 皇帝暗骂太后本性yin荡,太后臀瓣上的五指印同红绳一齐晃了晃,似是催促皇帝,赶紧把那物什捅进来,叫二人一齐舒服。皇帝一阵口干舌燥,也不耽搁,借故整理衣服,抽出玉毫藏在袖里,单手扶着rou棍,进了rou壶里,但是不敢乱动,足足留了三寸在外,太后zigong不满地挤出清液,含着的物什挠不到瘙痒处,于是小心后退,抵着皇帝才叹一身舒服。 “什么声音?” 将军环视四周,誓要找出潜藏于此的此刻,哪里想得到皇帝桌下的艳景。 皇帝连忙摆手,乘机喝了口茶水:“爱卿不必多虑,许是风进来,弄得那兰叶作响,爱卿不必管他,咱们继续。” 将军半信半疑收回眼神,跟皇帝继续谈论起来。太后听见后,摇起腰来,享受细细密密的快感,zigong也在下垂,一举得子才好。太后扭累了就停,要歇上好一会儿才肯继续,皇帝疑心自己牙要被咬碎了,才听见将军告退的声音。 待到将军走远后,皇帝一把捞出太后,按住腰际,就让太后趴在地上挨cao。 太后吐出缎子,期期艾艾叫唤起来,一声声勾的皇帝魂出体外,只要教这荡妇被他cao服帖了才好。 皇帝冲刺,过了rou环,往欢天喜地的rou壶狠狠塞了一大截,多到太后受不住,脖颈笔直,像是濒死的天鹅,用力夹住甬道,迎接最后的jingye。 “荡妇!” 皇帝恨恨,朝着摇晃的臀瓣又是一巴掌,同先前的红痕做个对称,才叫心中郁气散了些。要射精时,皇帝捞起太后,要太后落在rou柱上,太后扭头要去找皇帝舌头,待终于跟皇帝纠缠在一起时,皇帝尽数射在太后rou壶里,这对母子只得屏息,待到射完之后,两只舌头追逐,快要窒息才松开,一同靠着平复呼吸。 皇帝有一搭没一搭抚弄太后胸前的缎带,幸好太后今日戴了此物,不然今天的折子都得一齐换掉。 太后缓过来,就要起身,就算是rou柱抽出时发出“啵”的一声,太后也是面不改色。开玩笑,今天折子没批完就让这小子cao了纯属意外,今日折子没批完别想碰她第二次。 “母后?”皇帝不解,本来射完后内里还在用力吮吸不让走,皇帝便以为同昨日一样,就塞在里面批折子,孰料到太后翻脸如翻书,起身仍由jingye流了满腿,将绳结拨回去堵着。 太后瞪着他,云雨过后面色潮红,瞪起人来别有一番风味,曲起手指扣了扣折子:“皇帝莫不是忘了哀家说了什么?你今日再不批折子,哀家马上就走。” 皇帝心里松了口气,却是跟太后提了个要求:“母后,儿子知道,不若母后坐在儿子腿上,亲自盯着儿子批阅,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