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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 "韬韬?" 他回神,不着痕迹地退了一步,在沙发上坐下来。 "都是些什么东西啊?" 莫名其妙被卷入系统,郭文韬是不会信的,他对蒲熠星道:"找找线索吧,看有没有出去的办法。" 对方挑了下眉道:"刚才那东西不是说了……" 话没说完被瞪了一眼。 "我没有和前男友做/爱的癖好。" 他妈的,好马还不吃回头草呢,真做了像什么话。 十几平方的地方翻了个底朝天,什么都没有,打开窗户外面是一片混沌,只有这屋子被孤立在中面,成为两个旧情人的载体。 气氛微妙又尴尬,两个人一头一尾坐在沙发上,跟这鬼系统死犟,他们在沉默中度过了近20个小时,钟表的时针指向12点,系统的声音又出现了。 "检测到宿主未完成任务,将进行惩罚。" 空调被关闭了,这是以往他们度过冬天的依靠,两个人身上都穿着单薄的西装,此时又冷又饿。郭文韬想赶紧出去,不只是因为生理上的折磨,更有精神上的重压。回忆是一把利刃,将主角反复凌迟,房间的每个角落都充斥着他们共同度过的点点滴滴,让人不忍去想当初的甜蜜。 蒲熠星看着他冷得打颤,忍不住道:"去床上吧。" 郭文韬不同他客气,径直走到床边,躺上去盖了被子。他注视着沙发上的人,蒲熠星的那双眼睛太漂亮,没什么情绪时总显得忧郁,但此时的忧郁是真的。 "可不可以不分手?" 还是说出来了啊,郭文韬在心里叹气,答道:"不是都答应了吗?" 那并非我本意,蒲熠星心说。 "我们没有以前好了,你不觉得吗?"郭文韬道,"以前我们在一起,做白日梦都开心,可现在好累啊。工作累、避嫌累,谈恋爱都谈得这么累,有时候我想,干脆公开得了,我真这么想过,可是不行啊,我们都在事业上升期,这个节骨眼上闹么蛾子,不就前功尽弃了吗?" 他很久没有这么坦诚了,说完之后舒了口气,好像终于放下了什么重担似的,对拍了拍身边的位置对蒲熠星道:"上来吧,别真冻感冒了。" 他们在狭小的床上紧靠着,像从前的无数个日日夜夜一样,蒲熠星伸手搂了他,郭文韬没躲。 相拥着取暖,好可怕的习惯。 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好像离不开蒲熠星。爱上一个人不可怕,可怕的是这个人彻底融入了自己的生活,成为习惯。习惯存在、习惯依赖、习惯爱,这是他无法剥离的、生命的一部分。 郭文韬翻身转向他,几乎与他抵着鼻尖,呼吸的热气洒在颈间,蒸发后留下一片湿冷。 "我们原来是怎么取暖的?"他忽然问。 蒲熠星愣了愣,将他抱得更紧了些。 "拥抱。" "除此之外呢?" 看着郭文韬的眼睛,他回忆起冬天里那些荒:yin无度的夜晚。 嗯…… "做吗?"郭文韬问。 不等蒲熠星回答,他又说:"做吧。" 就当是为了逃离这里,他放任自己沉沦,自暴自弃地做些荒唐事。 这是一场单纯的、欲望与爱恋的交融,蒲熠星用力进入他,重复的贯穿将他的腿根撞得通红,像一条疯狗标记自己的领地一样,固执却又小心翼翼,他扯着郭文韬身上穿的环,故意弄疼他,逼他在吻中出声,然后吞掉他的痛呼。 蒲熠星把握着节奏,他知道,在郭文韬意识最模糊时逼问他,就会得到诚实的答案,他掐着郭文韬的下巴,让他直视自己。 "还爱蒲熠星吗?" "爱……" 他身下动作不停,却温柔地俯身吻他,带着乞求的意味。"那和好吧。" 郭文韬不作声,他努力地想要思考,最终又被快感淹没,无力道:"好吧。 除他之外,也不会有别人了。 蒲熠星很满意他的回答,更放肆地折腾他,郭文韬最后昏睡过去,没听到系统再次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