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六 (第2/2页)
他贴向流川的脸,近到呼吸可闻。他说话时的热气全钻入流川的耳廓,那只可怜的耳朵红得像被开水烫过,自深处传来阵阵酥麻的痒意。 那又怎么样? 樱木说道。 你觉得我看你的眼神很下流,让你想到青年队里看你的那些人。 但那又怎么样? 我不是第一次这么看你了。樱木一字一顿地说。 他的手从流川的内衫下摆探入,过分直白地抚摸着那圈紧实的腰肢。他手心高热的体温,烫得流川微微瑟缩。他微冷的细腻肌肤如同被打火机烫烤的布丁一般,自边缘发着抖皱缩,熔化成粘稠的糖液滴落下来。 流川就像被糖液滴珠的昆虫,陷入了寸步难移的境地。 这甚至不是我第一次碰你。 樱木说道。 他听起来几乎有点匪夷所思。 主人家慷慨地馈赠了美味的布丁,却对他食用的方式吹毛求疵。樱木的思维很简单——在合宿的浴室里,流川身体的每一寸他都摸过了,即使是裸体也没什么稀奇,现在流川衣服穿得好好的,却对他所谓下流的眼神斤斤计较起来。樱木本能地察觉到其中的微妙,让流川生气的原因潜在更深的水下,站在岸边的流川找不到它,只能胡乱找些事情来发泄焦躁。 樱木的抚摸太深太沉,掌心刮着皮肤,揉捏起放松的皮rou。流川按住他移动的手,轻薄的内衫下鼓起两团异物。 在青年队的时候,你有想起我吗?樱木忽然发问。 ……没有。 被别人注视的时候,你有没有想到我? 没有。 训练期间你有勃起过吗? ……有过几次。 勃起的时候有想到我吗? ……没有。 那现在呢? 樱木把脸埋进流川汗湿的颈窝。 我跟你贴得这么近,还在摸你,你有想到我吗? 没有! 原来如此。 樱木点了点头,他指尖下滑,拉开了流川的裤腰。 流川抿紧嘴唇,在齿间嚼碎一记虚弱的呻吟。 你勃起了。 樱木以一种幸灾乐祸的语气说道。 他握住流川的性器,拇指刮掉铃口的前液用作润滑。流川很敏感,稍微碰一下,反应就很大。上次在浴室里樱木就知道了。 流川在鼻子里轻哼着,在被攥紧时不自觉挺腰倾向樱木的手心。 樱木的手又大又厚实,掌心里打篮球长出的茧子硬梆梆的,没有丝毫柔嫩可言。被这样的一双手握住滑动,痛感多于快感,但流川只接受过樱木的抚慰,没体会过柔软的触感。他在交织的性欲里模糊地想到上次,樱木的性器在他并起的腿间抽插,同一只手从身后绕过来,以近似地频率撸动柱身。流川撑着墙喘息,看到自己性器像关不严的水龙头一样流水。 很爽吧。樱木跟他咬耳朵。 他脱掉裤子,把性器和流川贴在一起撸动。两人的guitou如接吻般摩擦在一起。 流川的血液全冲上脸,他咬着下唇,脸颊红得滴血。 樱木托起他的脸,流川眼里水光滟滟,眼尾早已潮红一片,眉头因为情欲轻蹙着,蒸出一层细汗。他嘴唇微张,被唾液润了一层,湿淋淋的,简直像是融化了的雪尖。 樱木喉头滚动,不由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流川猛地弹动了一下,他紧紧阖着眼睛,湿润的睫毛下眼球不安地滚动。半敞的内衫露出腰腹的肌肤,发着兴奋的粉色。就像是过度运动后止不住痉挛的小腿肌rou一样,流川一直在打颤,菲薄的下唇咬出一行深刻的牙印。 他积了很久,可能在浴室之后就没有认真对待过。射出的份量相当多,樱木的上衣被弄得脏兮兮的。樱木倒不在意,随手抹掉衣服上的污痕,在重新摸上流川性器之前,他对流川扬了扬脏污的手。 现在是谁比较下流? 樱木得意洋洋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