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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朝我们点了点头,中止了讲课。 “奶奶,我什么时候才能再回学校?”他站起来,走向我们。“昨天星凯打电话给我,说大家都很想我,我也想他们。” mama笑着,捏了一捏他的小脸蛋,“快了,等你病好了,就可以上学了。” “那我什么时候才能好?”看来他真的很想回学校。 “好了,先上完课再说。”mama牵他回到座位上。 然后,和我离开。 “自从子善患病不能上学以后,我们就为他请了一位家庭老师,周一到周五的早上都过来给他上课。”出了房门,mama告诉我。 “哦。”我有点庆幸子善生长在这个富裕的家庭。 后来,我才渐渐地从清姨那里了解到,他们是以领养的方式去解释子善的存在的。 子善,是君临一位远方表哥的儿子,由于家境困难,无力抚养。刚好碰上因丈夫工作繁忙,儿子将要离家上大学,精神无所依靠的mama,一见这孩子觉得挺合眼缘,便把他带回了家。 这是向外人诠释子善出现在这个家庭的说法。 的确一个很好的说法,使子善保留了除父母以外,对这里所有人正确的称谓。 下午,送来了一张欧式仿古风格的梳妆台,骨架线条沿袭了经典的欧式手绘花纹,在白色的覆盖下演绎出别样的明朗和简约,与房间的风格甚是相配,我很喜欢。 坐在梳妆台前,想了将要降临的黑夜,心里涌起莫名的恐惧。 如是过了几个夜晚,我已经由开初的抗拒,逐渐变得有点麻木了。反正就是那么一回事,忍一忍就过去了,除了第二天身体还会有一些酸痛以外。 有时我也会奇怪,怎么可以对这些事情麻木。但是又想了想,有些事情做多了,也会变得像日常吃饭睡觉一样平常,习惯了就好。 白日闲来的日子,我会常去子善的房间,教他做作业,陪他练字、画画;偶尔会和mama到庄园外漫步,感受自然的清新;还有就是上网,和正在忙于找工作的大学室友聊天。 当然,有时候也会恍然若失地看着随身带来的雅思书籍,我始终没有勇气再翻开它们... 忧思 一个明媚的清晨,睁开朦胧的眼睛,转过慵懒的身子。 心中一惊,怎么他还在? 我不敢乱动,脑海一片混乱。也难怪我会这样子,自我到这里以后,就没有和他正式见过面。尽管每晚都和他有着最亲密的接触,可我对他真的很陌生。 他平直地躺在床上,nongnong的眉毛, 极挺的鼻子, 薄薄的嘴唇,一张俊美清秀的脸。我侧身,仔细地端详着。 子善真得很像他,我由衷的发出感叹。 “咚咚咚”,一阵敲门声。 我赶紧起来,穿衣服,开门。 是清姨,“还在睡啊?老爷和夫人在楼下等着你们吃早餐。” “哦,我们很快就下去。”关门转身的时候,发现床上的男子已经醒了。 我没敢正眼看他,觉得不好意思。 洗刷完毕后,我随着他一块下楼。 他还是长得挺高的,大概比我高半个头,应该有一米七八吧。我跟在他后面,不住地想。 进了餐厅,一个极具威严的中年男子坐在餐桌的正中,一看就是男主人的感觉。mama坐在他的右侧,还有可爱的子善也在。君临在左侧坐下,我紧靠着他入座。 “你爸爸昨夜才回来。”mama抿了一口茶。 “嗯。”听见身边男子发出清亮的声音,挺悦耳的。 “你在美国读书的时候也每天睡得这么晚吗?”中年男子低沉的声音,有点严厉的感觉。 “有时候。”简短有力的回答。看来这对父子感情不怎样。 之后,一阵沉寂。 “君子在这里过得习惯吗?”看来这位爸爸没把我忘掉。 “还好。”有点受宠若惊的感觉。 “哥哥,一会教我弹钢琴。”子善向着这边说。 “好啊。”答得很轻快,有点宠溺的味道。 餐桌的中间,摆放着一束冰雪玫瑰,室内散放着浓郁的花香.. 清姨告诉我,这个家庭有着周日共进早餐的习惯,留在家的成员都要求出席。 是啊,各忙各的,一周难得相聚一次。 中午,回房准备午睡。 突然,君临推门进来。 我正在换睡衣,他愣了一下,窘迫地退了出去。 其实,我的身体他早已熟悉千百遍了,居然还会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