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l泽】脉脉春浓6(救必泽) (第3/3页)
接受李承泽的奉迎,金枝玉叶的主子自个儿投怀送抱,范无救可不白占这便宜。李承泽的主动转变成范无救的主动,覆住他主子两片嘴唇,李承泽被范无救的胡茬扎得痒死了。李承泽若单宠一人那另一人定会要显示自己,此消彼长。谢必安真的就像条狗,在床下对李承泽百依百顺,然而在床上没教好,对主人忠诚但有脾气了会咬主人手的那种,他对自身的这些脾性没有自知,气性上来坤泽管不住乾元的,他咬李承泽的颈窝rou,最软的那块,又咬又舔,咬一口就舔三下,觉得亵渎李承泽玉琢的身子,其实连印子都没留下。 破天荒的李承泽这次允许两人一起进入自己,真的疯了,从来没玩得这么开过。李承泽卡在半途,太满了,两条细腿止不住打摆子,陡生了害怕。范无救擅长当这种恶人,擎着一手足矣的窄臀往下生摁,登时耳边就听得呜咽一声,胸前湿了。谢必安不敢轻易动,安抚疼得发抖的李承泽。殿下哭什么,不是殿下想要的吗。范无救止了谢的动作,勾掉主子下巴颏上聚的眼泪,挑了一指泪在李承泽唇边让人尝自己的味道。 两个乾元的信香盖住坤泽的气息,李承泽觉得他全被焚香包围起来,沉闷肃杀,药苦熏人。很苦很痛,可是好爽,李承泽在范无救谢必安中间,他把自己完全交给两个乾元,腿被按住,手被剪住,身体被填满的同时心里的空虚也满上了,一个滑出去另一个就会接着cao进,尽往深处腔口抵,没留给李承泽半点空隙,他招架两人都来不及,更无暇考虑难以预计的将来之事了。 李承泽是个死人,一个游荡到江南的孤魂野鬼,他就在这儿,哪儿都不会去。 拜李承泽作死泡冷水所赐,当晚就发起烧,于是这几日李承泽都没出门,躲在宅子里,书舍就关了门。 却说李承平和范闲下江南,范闲先去了内库,留李承平和自己的门生在苏州。三皇子闷了几天总算有出外游玩的机会,江南居、竹园馆、地段好的、背景大的都看过了,选过楼址,收获颇丰。大街转过,李承平要把苏州城逛个彻底,走街串巷,那些幽深小径也不放过,跟京都横平竖直条条宽街的作风确实大有不同,每走一处都自成一景。 李承平没想到的是在这样的幽巷里也能碰到人。 莫非是和自己一样无聊。 那人是儒生扮相,在巷尾徘徊不去,李承平好奇,站这人身边看是什么地方如此奇妙——一家连门头都没有的铺面,什么营生自然也看不出来,只看得出上面那块空牌匾选料极豪横。 那书生也在打量李承平,来这里的多为熟客,李承平是个没见过的生面孔,也不像江南人,不过看李承平尽管是平民衣饰然难掩贵气,和那位书舍老板举手投足间气质颇仿。 李承平不欲开口,书生先打破了冷场。 “这家书舍这几日不知为何都闭门不开,只说出远门,也不知何日回来。” “原来是个书舍,可大街上书舍到处都是,规模大得比这多了,选个这犄角旮旯的地方不是从黄金里捡破铜烂铁?为什么偏认准这家,除了这空门头,还有什么奇处?” 书生见这贵公子愿意搭腔,也是一股脑全抖露,实在有点郁闷。 “您…说得也不无道理,这家老板说喜欢清净,要说这书舍奇不如说是老板奇,在江南地界这无名舍是有些名声的。老板本人是个爱书的,他这里可以找到各种市面上难见的珍稀本,有些是他自己的珍藏,不过那就不卖了。” “看来家学渊源很深啊,你知道这老板什么来头吗。” “莫说来头,我们这些常客连他名讳都不清楚,也没见考什么功名,我们都猜是哪个世家公子。” “那这店是一直在这里的吗?” “这倒不是,是去年才开。” 李承平若有所思,喜意是藏不住的,双手甚至有些发抖。 “说不定来头大着呢。”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