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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也知道他的难处,想着最后帮他一把,倒贴了钱四处打听,好巧不巧听说沈四爷受邀参加公司的晚宴,公司正打算给四爷物色一个陪伴的人。 季简之前得罪了沈少,不在晚宴名单上,小王舅舅是宴会场地的管理,小王发挥自己三寸不烂之舌总算让舅舅睁只眼闭只眼,两人成功混了进去。 季简以为被称为“爷”,就算不是七老八十的老头子,也应该是四十来岁的中年人。等见到人,他才发现原来沈四爷这么年轻,才刚刚三十岁而已。 后来小王跟他说,沈先生是沈家老爷子的老来子,和沈少只差十岁,辈分却长他一辈。沈少天不怕地不怕,只怕自家的小叔。 沈四爷不只是年轻,连样貌也极为刚毅英俊,眼窝比一般人深邃,鼻梁是欧洲人式的英挺,不过嘴唇偏薄,唇线锋锐,显得强势而冷漠。 季简厚着脸皮子去和沈四爷打招呼,来之前想好的各种套路,对着镜子练了两天被自己恶心出一身鸡皮疙瘩,装纯点的一不小心扑倒,柔弱点的晕在他怀里,浪荡点的舔唇抛媚眼……等一站到沈四爷跟前,顿时安静如鸡。 他不敢动啊,对着个一米九的高大男人,逼人的气势迫使他干巴巴地问了好,然后像一尊雕塑傻愣愣地站在那里。沈四爷问他一句,他说一句,沈四爷让他喝酒,他猛地就把红酒当白干,狂放地喝了个尽,沈四爷走开了,他颓废地瘫在沙发上心想完了。 好不容易等晚宴结束,他想着卖身不成,只能去卖肾,拖沓着步伐往外走,却被一位西装革履的保镖拦住,板着脸说沈四爷请他叙一叙。 季简脑袋发晕,沈四爷已经洗了澡半躺在床上翻书,见他进来,手指了指浴室。季简乖乖去洗澡,这是他洗得最快的一次,生怕迟了对方就该反悔了。 他光溜溜地从浴室出来,沈四爷抬了头,眼神骤然幽深,探手一把将他拉到床上。 季简一晚上配合地和沈四爷“秉烛夜谈”,憋出最多的字眼就是“不要了”。从沈四爷脱了裤衩的那一秒,季简心里就哀嚎一声,大呼“吾命休矣”,第二日他果然下不来床。 好在醒来就有好消息,助手给他一份合同让他签。里头对他这个苦逼乙方从小事到大事划定了一堆条框,还有违约可能导致的后果,与其说是合约,还不如说是恐吓。 季简不签也不行,何况沈四爷的确大方,买了他四年时间,答应他大伯的所有医疗费由他承担。 大伯最后没能熬过去,两年前已经去世。 季简感激于沈先生的慷慨,买四赠二,但这两年沈四爷几乎不来他这里,他总不好老占着地方,让买主吃亏,加上好友曾导邀他演男二,他离开的念头才越发强烈。 他对着镜子整了整衣冠,镜中的人已不再稚嫩,不用几年他就会被娱乐圈的大浪拍得粉身碎骨,最终淹没在浪潮里。 沈先生身边不缺人,大概也不会因为他离开有什么为难。 季简竭力隐藏一丝小惊恐,早几年沈先生来一趟,他就得躺几天,即使这两年来得不频繁,但每次一来比以往还要凶猛,像是在外头没得到满足,憋足了劲撒在他身上。这要是过一辈子,他不是得英年早逝啊? 尤其上个月,沈先生有意让他搬到自己家里去,季简险些吓尿。他是来当情人的,不是来当正宫娘娘的,服侍人一辈子,他想都没想过。 他是个男人,也有自己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