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入宫 (第3/3页)
“你这样,对得起我娘吗?” “哼,你娘,你娘和朕都心知肚明,她只是需要一个孩子来绵延子嗣,即便不是朕,也可以是别人。不管有没有你,朕和她都会走到最后的局面。” 范闲明显慌了,妄图起身,不料庆帝早已看穿他的想法,一把抓住他的手腕,恶狠狠威胁道, “实话说,今夜你进了宫,就别想着回去。” 范闲这时候才真切地感受到危机,事态在快速脱离他的控制,他没想到庆帝可以如此不顾场合和后果地对他下手,跪着时微不足道的鸵鸟心态此刻看起来无比可笑。 “不要,不要。放开我。你真的疯了。” 他拼命推拒起来,另一只手疯狂抗拒着庆帝的靠近,甚至没有想起动用真气,只是像要被父亲收拾管教的顽劣儿童一般,对着即将面临的问题惩罚撒泼打滚。 那丁点的挣扎在庆帝看来简直和小猫抓挠没什么区别。 他像逗弄玩物一样,一只手将对方轻而易举控制住,直接打横抱起,对那张被无数人魂牵梦萦的龙塌走去。 范闲已经完全慌了神,如果此刻庆帝低下头,甚至可以听到对方因为恐惧牙齿都哆嗦碰撞的声音,他上次尚且可以欺骗自己是对方酒醉将自己当成后宫嫔妃,可这次在双方都清醒的情况下,这又算怎么回事呢? 一放在床上,他就咕隆卷起被子滚进深处。 “陛下,陛下,我求你,你不能这样。我们是君臣。” 他双眼泛泪,眼眶通红,语调急促又恳切,是真的害怕。 庆帝看着他,神情莫测,心底却轻轻叹了口气,他想,真的还是个孩子。永远抱有一些天真的幻想。 “我和你娘都是心狠之人,你却生得这般软弱,这个时候了,还向自己的敌人求饶,”许久,他淡淡对着范闲说,“这样子让我怎么放心以后把帝国交给你。” “我从来就没有说过贪恋你的权力,”范闲红着眼瞪他,“你放了我,我可以立马回儋州,就当所有都没发生过。” “呵,放了你,”庆帝这时候已经在脱外衫了,他居高临下望向在昏暗中一身皮rou白到几乎反光的少年,“想都别想。” 说着也上了塌,在范闲近乎嘶哑的尖叫中将他扯了过来。 庆帝正值壮年,又由于经常锻炼保养的缘故,一身铜色的肌rou遒劲偾张,穿着衣服看不出来,脱了此刻才感受到那种成年男人的压迫感,对比之下大病初愈的范闲,看起来简直苍白纤细到可怕,两只手腕拼命挣扎都不过被庆帝一手轻松捏住,随即就被男人肆无忌惮地揉捏享受起这具年轻的rou体来。 亲吻急促而迫切,丝毫不顾范闲雏鸡仔一样青涩的反应,另一只手捏住下巴迫使他张开嘴,就肆无忌惮地把舌头伸进去。 “唔.唔唔.” 成熟男人的气息一下子侵占了口腔,强悍的,属于亲生父亲的气息一瞬间在范闲身体里炸开来,庆帝就好像饿了许久的雄狮,那简直不能说在亲吻了,像终于捉到心仪的猎物一样,只想疯狂将其啃噬进肚。 他一手顺势覆上对方的胸前,边激烈地揉刮着胸前的两颗茱萸红果,在嫩白的肌肤上留下道道指印。 庆帝当皇帝这么久了,勤于政事,将一个偌大的帝国从积贫积弱带到如今称霸一方,民间好评不断,堪称帝王模仿,实在不能说是一个荒yin无道的人,但是此刻他偏偏又表现得如此急色,好像初尝禁果的毛头小子一样,在这具年轻rou体身上肆意发泄着自己的欲望。 范闲被亲得浑浑噩噩,几乎要喘不过气来,他拼命锤着对方,挣扎抗拒,终于在晕过去前一秒被放开来,他大口大口喘气,感觉眼前金星乱崩。 庆帝边顺着脖子往下亲边含含糊糊说道,“吻技怎么这么差,还得朕多费心教你才是。” 范闲好似终于找回了神志一般,激灵一瞬,直接掌风往庆帝胸前劈去,庆帝头都没抬,扬手就给了他一耳光。 多年大宗师的实力不是开玩笑的,范闲哼都没哼出来直接倒了下去,陷入松软的天鹅枕芯里。 只感觉耳边嗡嗡作响,身后那只大手终于绕到了腰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