栖梧之凤 (第2/3页)
。 但是陶乐枝太怂,一个“不”字也不敢说,只是低头应是。 也不知道陶素怎么能如此敏锐,一眼就看出她的不臣之心,挑了挑眉:“你这是对哀家的安排不满?” 陶乐枝极力否定,道:“臣妇知晓太后所为,皆是为臣妇着想,并无不满。” 陶素对她的回答不置可否,起身走至她身边,低声问:“用了哀家的男人,你可觉得享受?” 她装模作样地摸了摸陶乐枝的手,笑道:“你瞧瞧,手都凉成这样了。 “这样吧,哀家心善,见不得人受苦,就派人帮你暖暖身子吧。” 她脸上带着体贴的微笑,但说出的每一个字,都让陶乐枝感觉到心寒。 常年跟在陶素身边的老嬷嬷接收到信号,挥手唤来了几个老太监,吩咐道: “贵人体寒,你们几个,想法子替贵人暖身子,记住了,一定要让贵人,暖、起、来。” 这个“暖身”,绝非是正常意义上的那个。 至于是什么,那些猥琐之态的老太监出现时,答案就已经呼之欲出。 陶乐枝有些害怕,刚要开口说些什么,就被陶素堵了嘴: “陶乐枝,你要想清楚了,你是可以拒了哀家的好意,可这些好意始终是要送出去的。 “到时候就是不知道你娘她,受不受得住了。” 听到这番话,陶乐枝立马闭了嘴。 她的阿娘,自生下她后,吃了太多的苦。 好不容易,阿娘因为她的高嫁,过了几天真正舒心的好日子。 绝不能让阿娘再次因为她,失去了过好日子的机会。 陶乐枝不再挣扎,顺从地被老太监们拖进红房中。 说是红房,其实就是一间位置偏僻的小屋子。 里面摆满了各式各样,满足阉人实现男欢女爱愿望的工具。 陶乐枝坐上中央的床榻,害怕得瑟缩起身子。 一个老太监勾着唇,一点一点轻碰她的身体,逼得她软下身段,展开身体。 而后,他拿出一根浸过药的粗麻绳,穿过陶乐枝的两腿,在她背后紧紧打了个结。 粗粝的手指触碰她的两腿,腰肢,直至玉峰徘徊。 长短、粗细各异的铜制或玉制的祖器在她身下穿行,经久不息,令她涕泪涟涟。 半个床榻都被打湿,老太监手上的动作方堪堪歇下。 他们留下狼藉一片,几句无关痛痒的评语,心满意足地离开。 待他们的身影远去,陶乐枝才抱起衣服,替自己收拾残局。 眼泪是无用的,她擦干泪水,拖着步子往外走去。 不知是什么时辰,她只知此时,艳阳依旧高照。 她半点不避烈日,跳进水被晒温的荷塘。 她把半个身子都浸入水中,重重搓洗身上每一寸地方,那些被涎水打湿过的地方,脏。 发了狂似的,她用着狠劲儿,势要把身上搓红了才好,搓痛了才好。 “扑通”一阵水声。 陶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