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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更严厉的话来教训他,重重哼了一声,朝他怀里丢下一物就大步走开了。 22. 燕一真捡起来,原来是个漂亮的荷包。绣着盛开的并蒂莲,叶子翠绿,还散发着淡淡的幽香。 他翻来覆去地看,守卫这……是什么意思? 莫非…… 是来炫耀他娶了个心灵手巧的新娘子?! 脑补能力强悍的燕书生整个人都不好了。 23. 虽然见识了考场黑暗,但年轻人都是不撞南墙不回头,一次的失败算得了什么。 不过半月,落榜的书生们都在邻近安顿下来,唯独燕一真背上行囊准备继续上路。 走了两日,张车前追了上来。 彼时,燕一真正蹲在河边往水囊里装清水。 张车前驾了一辆马车,下来便去捉他,“你伤还没好利索,一个人又要去哪!” 燕一真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包裹糊里糊涂地跑到他胳膊上,“怎么?那些小伤已经休息好了,赶路是无碍的,为什么不能走?” 张车前不由分说将他拎上马,“这里每座山头都有山贼,开春后尤为猖狂,你来时有应试的旗子他们不动你,回去就未必了。” 燕一真叹口气,“可我未寻得亲友在此,银钱也不多了,能躲几时?还是及早回去的好。” 张车前忍了又忍,终于还是说道,“城中有座文韬书院,还缺个夫子。” 24. 燕一真留下来的事就这样意外地定下了。 事实上,张车前说得还是太委婉。坐落在城中心的文韬书院不是缺个夫子,而是完完全全地没落了。 书院最早的主人是当年第一任知州,也曾有过一段享誉中原八城的辉煌历史,出过不少诗文大家,甚至有些位极人臣的角色。 然而随着时间流逝,随着文人式微,书院门前车马渐稀,直至今日,已然成为一个巨大的摆设。 “你是说,如若今年再没有夫子来授学,书院就要被收回?”燕一真问。 “城东最大的酒家早就看上了这里,书院位置太好,他若能在此开上酒楼,一辈子都不用担心了。” 张车前一面说,一面领着他往书院后厢房走去。 沿路厚厚的积雪无人清扫,踩上去,底下是更厚的落叶与枯枝。 “这里一个人都没有了?” “倒也不是。”张车前说,“有些进不去村塾的穷人家会将孩子送来这里,古伯自己当夫子,教他们识字。” “古伯?” “看守书院的人。我小时候他就在这里了,你马上会见到他。”张车前说着,扣响了一间耳房的门,“古伯,我来了。” 25. 古伯比燕一真想象中年轻许多,听张车前刚才的描述,他还以为是个行将就木的老头子,原来只有三四十岁的样子。 张车前将燕一真愿意留下授书的事说了一遍。 古伯听了,沉默了许久。 “你有心了。”他最后只说了这么一句,便回了房。 那挺直的背影,却像是背负着整座大山,任谁都能感到那股nongnong的悲哀。 燕一真捅捅张车前,“张爷,这位古伯好像心情不太好。” 张车前却答非所问,“有一日是一日。” 第6章 【26-30】一个保姆的诞生 26. 开春雪化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