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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外面,怎么能叫不分场合……”杨书离意识到他和屈将军zuoai被娘给看见了,一时脸色羞红,脑海里天旋地转。 杨心羽继续强硬道:“总之你们还未成婚,做这种事就是不成体统,万一他忽然不要你怎么办,你不怕他忽然悔婚么?” “怎么可能!”杨书离满眼不解:“屈将军不会反悔的,您根本不了解他。” 杨心羽之所以如此担心,也是因为自己曾经的遭遇,若不是被那人抛弃,他不会未婚生子被逐出师门,落到后来的境地,他深知一旦屈将军反悔了,书离会是什么下场。 不过不等他们继续交谈,屈业麟就走到了院中,方才的话他也全听见了,屈业麟自嘲地说道:“没想到杨先生竟然如此误会屈某的为人,昨日你也看见,我府上的布置全是为他而准备,若不是真心想娶他过门,又何必枉费这些功夫?亏我今日带书离出门买东西,他还惦念着你。” “我不是那个意思,屈将军……您误会了。”杨心羽支支吾吾,一时哑言,他自讨没趣地往后院小屋跑去。 之前杨书离回扬州,便已经说过屈将军是如何待他好,而且屈业麟在民间又有声望,是许多人仰慕的对象,杨心羽都深信不疑,屈业麟和那个抛弃自己的男人根本不一样。 他这是怎么了呢,难不成他是在嫉妒书离,竟然能拥有这么好的丈夫吗?毕竟,他从来没有遇到过一个真心爱自己的人,杨心羽悲从中来。 次日杨心羽去主屋用膳时,正好瞧见杨书离已经来了,他整理好思绪,坐到了他身边:“昨日是娘不对,我相信屈将军不会亏待你的,是我一时口不择言,也误会了他。” 杨书离似乎还有些赌气,不予理睬。这时屈业麟走了进来:“怎么不换上新衣裳呢?” 杨书离逃到屈业麟的怀里,杨心羽见状,只得默默退出了主屋。 之后的几日,杨心羽觉得自己有些碍眼,便不怎么出门,成日躲在自己的小屋,饭菜有仆人送,还送了一些擦琴的油和书籍,她们说是将军安排的,杨心羽更觉自己去偷看他们的床笫之事太过卑劣。 没想到几日后,杨心羽的信期到了,屈业麟是天乾,对这种气味更加灵敏,那日晚上招待杨书离睡去后,便甚觉难耐地寻着气味来源进入了后院。 靠近杨心羽居住的卧室,果不其然,气味是从杨心羽身上散发出来的。 屈业麟大步流星走进院子,却不见杨心羽出来迎接,遂推开了房门,坐在榻上的杨心羽连忙起身。 “杨先生,这几日在这儿住得如何?可还满意?”屈业麟问道。 “当然,我很满意......”杨心羽点头,他脱去外衣仅穿了件单薄罩衫,拢了拢衣领,生怕被人看见不雅姿态。 “你信期到了。”屈业麟疑道。 “嗯,是的......屈将军,快请回吧,我带了药,服用后便没事了。” 杨心羽手里正拿着一味纸包的药,他连忙吞吃入腹,又披了件衣服,但愿能盖住自己的香气。 屈业麟点了点头,又笑了一声:“听说你常常生病,我估计正是这些药物所害,最好不要再吃。现在你也无需赚钱照顾书离了,不妨找个伴。” “将军说的是,我年纪大了,可能无法生育,很难再找到合适的天乾。”杨心羽强颜欢笑道,“将军就不必cao心了,我自己倒也清静自在。” “屈某cao心也是应该的,不将你妥善安置了,你在府上过得定不舒服。若是真清净自在,也不会来偷窥我们夫妻床事。” 杨心羽被他这么一说,十分羞愧,浑身颤抖道:“那只是我不小心撞见罢了,此后不会再有第二次。” 不过他也十分心虚,毕竟他确为偷窥。 屈业麟摸了摸下巴,咂舌道:“天乾地坤的结合再正常不过,杨先生不用客气,我有一些弟兄与你年纪相仿,都还尚未娶妻呢,杨先生需要,屈某能帮忙说亲。” “你……你……请你出去。”杨心羽躲到床里,气得哭了起来。 待屈业麟走后,他便又吃了一遍药,稍微收拾了一下细软,偷偷趁着夜里离开了府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