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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国君的宠爱,火候差不多了,你就假装跌倒或受惊,然后收买太医,说你流产了,而且以后再也不能生育了,这时候,你一定要先做出无比震惊的表情,然后痛心疾首,痛哭流涕!难过得死去活来,生无可恋,但是又要表现出‘臣妾今生的依靠只有陛下了…’、‘虽有丧子之痛,但只要陛下陪伴在臣妾身边就好…’的神情,务必做到楚楚可怜,眼神一定要自然,不要矫揉做作,如此便可以博得国君的怜爱……切记,一定要把握好‘流产’的时机,要确保国君真的爱你,即使你生不出孩子他都爱你才行。懂了吗?” “……”一脸懵圈。 这哪里是娘亲送儿子出嫁,分明是导演在给演员导戏啊。 舒星弥顿时觉得自己的任务太艰巨了。 不仅要假孕,还要装流产。 而且,一步走错,万丈深渊,妥妥的欺君之罪,拿皇嗣当做儿戏,杀头都是轻的,还可能挑起两国之间的争端。 “娘,那我身为皇后,没有孩子,地位能稳固吗?” “傻孩子,”贵妃轻笑:“你可是皇后,以后无论国君娶了谁,无论哪个妃嫔生了皇嗣,你都是嫡母。不,嫡父。” 娘,您想得很美,但我看过“剧本”,曦国国君一辈子就娶了我一个。 其他皇嗣,不存在的。 一路上,贵妃又向舒星弥传授了许多“御夫之术”,听得他脑瓜仁儿疼。 车轿缓缓停在了曦国皇宫,一众宫女、内宦前来迎接。 这日是曦国太后的寿辰,桂国美其名曰献寿,其实是将三皇子送来,与曦国国君相看相看,若相互看得上,便定下婚约。 曦国国君是中原诸国中年纪最轻的国君,今年虚岁刚满十八,面容俊秀,又聪明勤政,被太后视作掌上明珠,最是疼宠的。 酒席宴间,舒星弥见到了那位年少的国君。 他被许多宫女、内侍围在中央,一身浅金色的素雅龙袍,一顶赤金嵌玉宝冠,眉宇之间尽是少年意气,顾盼神飞,精神得很。 舒星弥看了他一眼,禁不住唇角上扬,心头思绪纷杂,如潮汐起落,说不清是喜、是叹、是羞、是盼……只因他再度与最心爱的人相见。 如果不是桂国急需与曦国联姻,如果不是桂国的公主太过年幼,不到婚龄,怎会轮到自己?舒星弥庆幸。 正胡思乱想之时,曦国国君忽然往舒星弥那边看了一眼。 舒星弥身穿蓝紫相间的广袖深衣,描花纹朵,大片大片的暗绣,明丽得如同月下海棠,他对国君轻轻施礼,怀中、腰间的香囊便散出淡淡的暖香来。 桂国是香草之国,舒星弥身上佩戴的香囊中,装着最名贵的香草,是娘亲亲手所配。 国君还礼,眼神也没有多加留恋。 依照太后的意思,三皇子与国君初次见面,怕二人羞怯,便先让他们各自在纸上写几句话,或是问对方一些问题,或是单纯表达心意,写好后,传给对方,对方写上回应,再传回去。 舒星弥拿到一张雪白洒金的纸笺,他想了想,灵机一触,笔走如飞。 写好后,宫女将折好的纸笺传给国君。 国君的那张纸笺也传给了舒星弥。 舒星弥打开一看,只见纸上空白一片,连墨点也无。 这是什么意思?他微微歪头。 另一头,国君打开舒星弥写给他的纸笺,上面赫然列着三个问题: 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