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春药、脐橙、道具插入、玩坏咯 (第1/4页)
盛景出任务以来从来没有这么累过,这种累,不是指路上车马舟顿的劳苦,或者是面对任务内容无处下手的无措。相反,他可能从来没做过这么轻松的任务,祁望舒的傀儡术,还有那打探人消息时格外好用的牵动情绪的术法,一切都完成的出乎意料的顺利。但祁望舒这一路上来出其不意的各种cao作也让他叫苦不得。 比如在人声鼎沸的饭店指jianian他的逼,又比如让他含着那些难为情的道具一起出去打探消息,更甚至在僻静无人的小巷将他摁在墙上就开始荒yin的性爱,他甚至看见被奇怪声响吸引进来的路人停留在他们半步远处——当然,在祁望舒的术法掩饰之下他什么都察觉不到。但盛景的心还是紧张地快跳了出来,虽然的确很爽,但他衷心地希望这辈子都不要有第二次了。 总而言之,任务即将完成,盛景也终于能松一口气。 “师妹等等,”盛景出声制止了跃跃欲试的少女,这次的任务结果来的太过轻易,他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虽然可以解释为师妹的招式确实高超,但出过多次任务的他有着自己的考虑。不管怎么说,谨慎一些总是好的。 眼前的一进院落简单朴素,坐落在街中像石子丢进大海普通得激不起一丝水花。黝黑的宅门用材虽老,门钹却是崭新锃亮的,上面还挂着一束新鲜的艾草,看得出背后主人虽然清贫却认真生活的态度。除了更整洁讲究些,乍一望去找不出一丝丝的异常。 但盛景和祁望舒这几天的走访调查下来都表明,那些失踪的小孩走丢前都或多或少地和这处院子的主人有所接触。 过滤掉那些乱七八糟的消息,什么街尾的那个李寡妇和他个酸书生天天眉来眼去的,我看他们两个早就勾搭上了;什么这书生抠搜得很,来我老汉这儿买点菜一定要点添头,不然还不肯买。大爷大妈的用辞夸张得很,盛景甩甩脑子,从中提取到有效信息。 这四合院里住着个年过不惑回回考学都不中的穷酸书生,人到中年也歇了那点考取功名的心思。想干点什么谋生存吧,一辈子长衫去干那个苦力活他又拉不下脸,去给人教书又没人愿意要他,就平时逢年过节给街坊邻居的写几个大字赚点勉强维生的钱。 正是开蒙时期的幼童,有些在家里耳濡目染的看不起书生这股子穷酸气,但也有诚心求学的,对于好像一肚子笔墨的书生像尊敬学堂夫子一样敬重,平日里也多愿意亲近。 而盛景和祁望舒一开始知道有这么个人后,很快便将他排除在了嫌疑人之外,因为他虽然与失踪的孩子亲近,却有着完美的不在场证明。基本每个孩子被怀疑失踪的时间段,都有人看到这个书生外出集市或是在门口摆摊卖些字画。并且孩子失踪后,也没见他的生活有什么变化,并没有出现比如好像突然得到了一笔飞来横财的表现。 但现在,他们将怀疑的目光再次锁到了这个四合院及它背后的主人。人的记忆,描述可能因为环境,心情的因素而有误差。但祁望舒的术法却不会骗人,那些以失踪小孩的贴身之物为引寻到的目的地最终都指向了这个院子。 事情如此简单而顺利。再加上前几日暂且住在这里的时候,他们也曾看见过这个院子里走出来的人,和传闻里一致的破败青色长衫, 两眼憔悴青黑,整张脸消瘦得颧骨突出可见,不管怎么看都是一个普通,甚至在普通人里都算得上孱弱的人。 于是祁望舒理所当然地,没做任何准备就打算直直闯进去一探究竟,想要早日结束这个任务回到山门和师兄甜蜜蜜。盛景则是出于谨慎的性格习惯性地阻拦,但说真心话,他也并不认为这里会有什么超出状况外的危险。 被他叫停的祁望舒乖乖地站在原地,眼里还是清晨起床的怨气,她娇声嘟囔着嘴巴,“怎么了师兄,咱们早点完成这个任务也好早点回去嘛。” 听出憋闷了许久的祁望舒嘴里的不满,盛景发觉祁望舒一开始的那股新鲜劲早过去了,现在吵着闹着要回去。他不好再拖延时间,于是沉吟了会儿,简单给他们都上了个基本的防御清心术法。正迈步要向里走,想了想觉得不放心,又郑重地取下自己胸前红绳串着的玉佛,将它妥帖挂在了祁望舒脖间。 “这是什么呀师兄?”祁望舒叽叽喳喳地,“哇塞,难道这个就是传说中的那个,那个丈母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