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降谷零犯贱我手到擒来 (第4/6页)
他妹。 妹曾经和他说过,一个星期里,最让人无法忍受的就是周一。 他追问为什么? 妹说,爱上课的好学生别问那么多了我求求你。 这回遭报应了。 降谷零实在是想叹气,他想说这个优秀学生代表演讲到底是不是有那么重要呢? 但是来都来了,也没有什么机会反悔。 下课铃一打,他就起身跟着老师去了礼堂。 走得每一步,都能感受到下半身在潺潺流血。 他站在演讲台前,神情自若地背稿。 这是一个常年演讲的优秀学生代表所拥有的专业素养! “以上。” 他鞠躬,他下台,一刻也等不了地直奔老师身边,请假。 不是他真的急回家。 就在刚刚,他面不改色地背稿时,小腹仿佛被突然打了一记重拳,五脏六腑好似被搅拌机搅碎了塞回他肚子里,一种他这辈子都没有体验过的痛感从身下蔓延到全身。 他能从台上挺下来没有晕过去已经算是硬汉一枚。 或许他冷汗直流的模样把年轻的班主任吓了一跳,班主任小心翼翼地搀扶着他说帮他打医院电话吧。 他此刻努力控制住自己想蜷缩起来的念头,两眼发昏的时候脑子里是他那应该在家睡大觉的妹。 他撑住了。 说一起去就一起去。 他扭头对班主任商量说没事,和家人说了,等下就来接。 班主任犹豫片刻还是尊重了优秀学生代表的想法,喊了旁边的诸伏同学护送突然病弱的降谷同学。 诸伏景光扶着降谷零走去门卫处的路上,贴心地提议你肚子疼要不我背你去。 降谷零咬牙拒绝好兄弟施以援手,叫他给自己妹打电话接人。 …… 吵死了!大清早谁打电话来扰人清梦! 哦,我景哥。 景哥一接通就说:“你哥哥肚子疼得冒冷汗,叫你赶快来学校接他。” 我立刻起身大喊好的好的,这就马上立刻来! 还没挂电话又听景哥担忧的声音传来:“你今天也生病吗?要不我送你们去医院?” 降谷零应该没告诉景哥他到底什么情况,毕竟这件事确实难以启齿。 我大脑转半天还是开口说不用,等我们自己去医院看看什么情况再回来跟你讲吧。 电话刚挂我火急火燎地翻药箱找出自己的特效止痛药和角落的口罩盒。 准备完毕后我看了一眼自己胯下确实消了不少的新器官,犹豫片刻,压箱底的长裙在炎热夏天含恨套上。 …… 降谷零在门卫处眼睁睁地看着一位从头到脚包得严严实实,大夏天穿长裙套围巾,手拿自己meimei学生证的人冲了过来。 想笑又肚子痛得笑不动。 诸伏景光大惊失色,问她生了什么病。 她往降谷零手里塞了两颗药和水壶就退后一步,和他们两个保持了一段距离。 诸伏景光眼神复杂,耐心问她感冒那么严重吗?真的不需要帮忙? 降谷零吃着药一声不吭,他当然知道诸伏景光什么意思,要不是疼得说不出话他也想问,这不发神经吗?大夏天裹一身。没感冒都要中暑了。 她闷闷的声音从口罩里传出,还是那么轻快活泼。 “没事的呀!一切有我!景哥你放心吧!” 诸伏景光听她状态不错,稍稍放下心来,又很无语。 他和降谷零都在想,就是交给你才不放心啊! 算了,他看这两兄妹态度很坚持也没有再多说什么。好好嘱咐几句,让meimei承诺有事绝对打电话后就离开了。 …… 我看着降谷零,降谷零看着我。 他吃了药后缓了缓也有了说话的力气。 一开口就叫我把围巾口罩卸了。 我坚定维护自己脸不能见光行径,说不行。 见降谷零又准备皱眉我立刻过去抓他胳膊,走吧我的哥,我扶你。 降谷零由着我动作,半个身子压在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