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和晚安 (第3/4页)
> “Daddy,你的声音好好听……”尤其低喘的时候。 依偎在他怀里,她伸手去摸徐谨礼的脸。因为没力气,手指找不到一个合适的落点,酥麻发痒的感觉成功让那张冷冰冰的俊脸笑了出来。 “刚刚不是说脏?忘了我吃过什么了?还凑上来亲。” 女孩鼓着脸:“……那不一样,您不脏。” “什么不一样?” 徐谨礼察觉到她缺爱,总是带着把姿态放到最低的自卑,只是因为一万块钱连第一次都没有过就说着要给他口,嘴上还念叨着没有那么贵。 习惯将自己放置在被物化的客体位置,由着一切肮脏的心思加注在她身上,好像怎么对她都会接受。 他听着心里不是很舒服。 水苓也说不上来,撒娇勾住他的脖颈,头往他怀里拱:“反正就是不一样……Daddy,不说这个好不好?” 称呼也是,平时敬称从来不落。床上叫他Daddy和主人,一点没有犹豫,出口浑然天成。 连第一次都没有过,怎么想到这两个称呼的? “玩过字母?”他问。 水苓被这个莫名其妙的问题问得愣住了: “啊?什么字母?” 那就是不知道,不懂DS,怎么把主人这两个字说得那么熟练?杂糅着欲念和纯真,又平衡地滴水不漏。 徐谨礼没有多问,以后时间有的是。 给女孩洗头是个麻烦活,因为不注意就会扯痛头皮。在meimei还小的时候,徐谨礼给她洗过,女孩动不动就说疼,即使他已经很小心了。 然后到了meimei自己手里,手法粗暴得简直不像话,他纳闷地问这怎么不疼? meimei说头发在自己手里和在别人手里不一样,在别人手里格外脆弱。 这句话徐谨礼一直记到现在。 他把洗发水揉出泡沫,轻柔地按摩女孩的头皮,水苓舒服地闭上了眼,听到他开口说话。 “这算什么?我给你洗头不是为了让你给我手yin。”徐谨礼在给她揉头发的时候,就感觉到了。 水苓的两只手都握在他的yinjing上,她能感受到yinjing上青筋在跳动,发硬程度就是主人的兴奋程度,但是徐谨礼给她洗头的手稳得不带一点粗鲁急躁。 这八风不动的定力到底是怎么练就的,水苓心里感慨。 “想帮帮Daddy,谢谢Daddy给我洗头。” 徐谨礼轻笑一声:“以怨报德还是以德报怨?” 这是说她技术差的意思吗?水苓不好意思地仰起头:“那您教我好不好?我可以学的。” 徐谨礼没说话,揽着她的腰把她拉到身前。抬起她的下巴,打开水龙头,不让洗发水冲到她眼睛里。 温水淋下来,冲下乳白的泡沫,徐谨礼从旁边台子上扯来一条毛巾盖住她的脸,让她在水流下也好呼吸。 他洗得很认真,没有理会水苓一直在动作的手。离得太近,柱身直挺挺的,guitou抵着水苓的腰。 真的这么差劲吗?水苓分出一只taonong的手,掀开毛巾看了他一眼,徐谨礼脸上完全没反应,她内心生出一股挫败感。 待头发被洗干净,她生出一个想法。 大概是越挫越勇,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跪了下去,张开双唇收住牙齿一个深喉,较劲似的扶住挺立的那里开始吞。 男人的呻吟是一种鼓励,她忍着要干呕的反应,想继续往里含,被徐谨礼攥着头发向后一扯,松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