菟丝子 (女/攻)_十八、被邀请了(二更)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十八、被邀请了(二更) (第2/3页)

本站新(短)域名:xiguashuwu.com


“当然。”我的声音近乎有些柔软了,“是父亲买的,父亲也一定能笑纳吧。”

    “父亲含好了,别溢出来了。”说着,我猛地抽出瓶身,将束成捆的花枝塞入,但即便动作已经很快,还是有不少液体洒了出来,有些可惜了。

    若说之前的冰凉的酒瓶算是折磨的话,那这一束花就是刑具,花枝的毛刺顺着稚嫩的xue口插入的时候,方严知的腰彻底支撑不住,软塌下去。

    “啊…哈啊……呃……”他像受伤的小兽,低低地叫唤着,匍匐在沙发上,身体和大脑完全分成了两派。大脑在主张着顺从,本能却叫嚣着逃离,那有着毛刺的刑具开着一丛丛灿烂的花,正侵入他的深处,他清醒地意识到这一点。

    好痛,但又好舒服,是周周的手在拿着花cao他,花枝毕竟纤细,但进到一个深度时,方严知捂着肚子绷紧了身体。

    不、不可以再进了……那是周周都没有进到过的深度,不可以被花枝先进去。

    嗯?插不进去了,我看着消失在xue口的花茎估算了一下长度,发现方严知的后xue是很长的,只是太窄了。

    我抬手又往xue口里零散填了几枝花,直到那一圈撑的薄薄的泛着白的xue口再也漏不出一滴液体,像是被撑到极致的橡皮胶圈。等待到来的结果只有崩坏,或者变松,再也回不去原来的样子。

    我长舒一口气,坐到一旁喝了些水,将剩下的水都浇到了花盘上,嫩黄的花瓣滚动着水滴的样子越可爱,便越显得花茎下的“花瓶”肮脏下流。

    方严知已经水涔涔的了,脸上有汗也有泪,沙发上残留着星星点点的白灼,我沾了一些抹到方严知薄薄的眼皮上,“雄蕊不是要受精到雌蕊上吗?父亲怎么自己射了,您射了不要紧,后面的花可怎么办?您可真自私啊。”

    方严知睁开了眼,那里面是混沌与恍惚的迷离之色,他小口小口地吸着气,已经无力辩驳什么了。

    我从后面环住方严知颤抖的腰,很疑惑地问他,“怎么不答我,父亲按理说年纪也不小了,又偏偏这么爱玩,这里总有一天会变松的吧,到时候可怎么办呢。”

    方严知眨了眨眼睛,本能喃喃道,“不会的,不会变松的,周周不要嫌弃我。”

    尽管方严知看起来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了,但我羞辱他的欲望却达到了最大,“父亲何必要做画家呢?您要是成为一只酒具,会被人竞相拍卖的,到时候出价最高的人会拥有您的身体,不一定会立即使用,或者会放在高高的玻璃台上,只有待客时才拿下来。

    我像评价一个玩意一样评价方严知的身体,近乎有些乐此不疲,“想想这个场景,您的主人会亲吻您的身体,汲取您承载的液体,向客人夸耀您的芬芳。哦,也许还会邀请客人一起品尝。也唯有这样,才能将这具身体的价值实现到最大化吧。”

    方严知脸色苍白,眼尾却弥漫着绯红的艳色,像夕阳残照未收尽的余晖,有着末路狂歌的哀婉。

    我的手腕有些濡湿,低头一看才发现是方严知伸出舌头在舔那里,浅色的舌尖灵活的要命。

    我侧了侧身体,躲过他勾我裤子的手。

    “父亲还这么有余力的话,转过身来。”我命令道。

    方严知收回了舌头,涣散的瞳孔凝聚了一些,好像在思考。

    我摆弄着嫩黄色的花瓣,漫不经心地问道,“转过身来,岔开腿表演一下喷水怎么样?我记得你很擅长。”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