菟丝子 (女/攻)_十七、被敬酒了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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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七、被敬酒了 (第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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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处正缓缓泅湿黑色西装裤的浊液,触电一般松开了碰触方严知的手。

    我闭了闭眼睛,努力忍下将方严知丢下十楼的冲动。

    冷静,千万要冷静。

    方严知在沙发上无力地瘫软着,像被玩坏又丢弃的娃娃,眼角的泪花也在诉说着他的脆弱。

    我从沙发上弹起来,冲向卫生间,将手消毒了三遍。

    再出来时,桌子上已经摆好了盘子,还有一瓶红葡萄酒,对面掰了两只酒杯,我扫了一眼角落里的向日葵,收回视线时,方严知已经从厨房出来了,他换衣服的速度越来越快了,此刻他身上穿了一件白色的衬衫,衬衫下是米白色的长裤,露出来瘦削的脚腕上戴着我之前断掉本来想丢掉的一截红色发绳。

    好歹是身正常的衣服,没那么恶心。

    我坐到桌子另一侧,随意吃了点东西,方严知做的菜味道都差不多,只是摆盘不一样,在我被方严知喂了第三碗海龟汤时,我终于发现他这身衣服的不对了。

    长裤的胯部到臀线的开口大到能塞三个方严知的数位板,我眼前隐隐有些头晕,原来刚刚看到的米白色中的白色不是什么混色设计。

    方严知似乎也知道衣服散开的有些过早了,他有些慌乱地转过身去,一阵手忙脚乱地捣鼓过后,那裤子恢复了原样。

    我冷眼看着,将杯子里剩的酒液一饮而尽,很多时候,我不喜欢酒,那种失去理智踩在棉花上迷离恍惚感让我很讨厌,但此刻,我又有些喜欢它了。

    那瓶葡萄酒是第二次拿出来,第一次是方严知的第一次。

    现在,我拿起还剩很多的酒瓶,对着方严知招了招手,他很快小步跑过来。

    即便只是喝了一点,我也有些不适应了,我甩了甩头,试图克服大脑被麻痹带来的晕眩。

    我拍了拍脸,对方严知露出一个笑,就像他总对我笑的那样,“父亲洗了吗?”

    方严知喉结滑动了一下,微微瞪大些眼,羞窘地摇了摇头,他或许该补充一句马上去洗,但他暂时丧失了语言能力。周周好久没对他这样笑过了,好想拿起相机拍下来,但笼罩在那视线范围内,他动弹不得,也不想动弹,他想抓取更多这样的视线,做出标本保存起来。

    “噢,”我拔掉酒瓶的木塞,愉悦道,“那可真是太好了。”

    “父亲喜欢很喝酒吗?那厚此薄彼可不好,今天来平均一下好不好。”

    方严知一下子明白了“平均”的意义,他的手摸上了裤子的暗扣,脸上洋溢着莫名的神采,“周周吃饱了吗?”

    现在他还关心这个问题,我对方严知的脑回路永远都抱有钦佩的态度。这酒的度数不低,方严知看来是真不怕有一天被玩死,又或许这种死法对他来说算得上死得其所。

    我晃了晃酒瓶,隐隐的兴奋在从大脑传向其他感官,“父亲过来吧。”

    其实不用吩咐,方严知自觉趴到了沙发上,长裤上的暗扣因为腰部下限的动作一点点的崩开,像一颗正自己剥皮的荔枝,露出软嫩滑腴的内里,等待着食客的点评。

    后续已经不用命令,方严知自己掰开了双臀,两峰形成的沟壑中露出来已经熟透了的菊xue,那里由最初的浅粉演变成了现在的深粉,带着rou欲的艳泽,此刻正随着呼吸微微露出一点缝隙,又很快消失,那浅浅一窥的内里已经能让人联想到里面是何等的善解人意,善于吸裹。

    然而这朵等待盛开的小菊只等到了冰凉的酒瓶口,方严知眼中透露出些许水泽,变得波光潋滟,如同秋日澄明的湖正漾着太阳的光晕,在被侵入的那一刻,方严知的腰便控制不住软塌下去一些。

    “哈啊。”太久没被进入的地方敏感的要命,他努力撑起手臂,支持着身体的姿势。

    拥有成熟风韵的身体太久没被触碰,连冰冷的对待都能给出可爱的反应,霜白的鼻头透露出些许潮红,像已经被反复折磨过的,只期盼着掌握这具身体的人能够温柔一点,亦或者,粗暴到彻底。

    菊xue口很轻松地被撑大了,圆润的瓶口被贪婪地吞入,如果不是酒瓶这样沉的话,被咬着向里进的话好像也不是不可能。

    不用看方严知的脸,我也知道他爽到了,既然这么爽的话,我摁着酒瓶往更深处推进,微微倾斜的角度已经让酒液蔓延到了瓶颈,只要再往里一点,酒液就会淌进guntang的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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